五皇子气笑:“你以为百官会信你胡诌?”
赵白鱼眨眨眼:“陛下信就成。届时下官再说李栋污蔑事儿,陛下再联想李栋和污蔑其他六人都在殿下您底下办差,说不得就怀疑殿下您为己之私,陷害朝廷命官,枉杀无辜百姓,不放心您管着国家财政大
五皇子恼怒地瞪眼赵白鱼,却见后者冲他露出挑衅笑,登时气不打处来,还只能憋着。
因兹事体大,元狩帝没法当堂表决,只好先退朝,明日再议。
至于赵白鱼,也先放回家去,明日再听诏。
宫道上,赵白鱼被五皇子拦下来。
“是你指使陈师道在御前替你说话?你们朋党相交?”
夜禁,近前大臣也都揣度出圣意,只是苦于没有契机说服朝臣,恰好这时递上赵白鱼案子,法不容情与天理人情之争反而引渡出宵禁开放,如此来,顺理成章废除犯夜律法,解决此后类似惨案发生,可谓劳永逸。
那这桩案子在父皇意料之中吗?在宰相之流意料之内吗?
陈师道出列奏言,是碰巧顺遂圣意,还是受人指点?
赵白鱼是否知道——不,他应该不知道,这桩案子毕竟是五弟亲自主使,没人引导,没人驱使,难道切全是巧合?
环环相扣巧合?
“老师和学生关系什时候也算朋党?如果这算是朋党,殿下您也脱不干系。”
“巧舌如簧!问你,今天陈师道提议开放夜市是不是你们私底下商量怎逃脱问责办法?”
“殿下,”赵白鱼倏地后退两步,高声喊道:“五殿下!下官谨遵殿下均令,七日内审讯、刑罚犯夜者八十人,兢兢业业不敢怠惰,幸不辱使命!谢殿下夸奖——”
“闭嘴!”宫道上来往那多朝官和禁军,难保不会有人听到,回头呈至御前,五皇子吓得赶紧伸手捂赵白鱼嘴。“赵白鱼你放肆!”
赵白鱼左闪右躲,笑容满面,低声威胁:“殿下过奖,下官只是想保住这条命和这个官位。明明是殿下均令,下官才罚死人。今日早朝,下官咬死没松口说出殿下,难保明天不会害怕、丢神,就松口!”
怎这邪门?
太子百思不得其解,很快被新忧虑夺走心神,为什大臣知道元狩帝心思而他点察觉也没有?
大臣进言,必然受过示意,可为什他半点风声也没听到?
太子心慌不已,五皇子则是恼怒,他想出列痛斥赵白鱼,可上回作为参赵白鱼理由李栋是他户部人,眼下针对赵白鱼也太明显。
犹豫间,朝堂奏请放开宵禁声音越来越多,当然不是没有反对,两个阵营引经据典,互相争吵,很快就把赵白鱼问题抛到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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