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赵三郎见赵白鱼目光冰冷,既恼怒又心虚:“好心当驴肝肺,你要不是赵家人,谁管你?”
赵白
赵白鱼:“谢殿下恩典。”
太子点点头,转身面对霍惊堂:“子鹓说没错,衙门确是清贫点,孤回头跟户部说说,调拨笔银子下来修缮修缮。”
霍惊堂把佛珠缠到手腕上,起身伸着懒腰说:“剩下八十人还审不审?”他看向五皇子问:“要不要留下个皇子均令,令他赵白鱼几天之内审出结果?”
五皇子喜:“可以!”
太子皱眉:“五弟!”
罪加等,每人杖打六十。谏官、御史虽失实但不加罪。此案已,无事退堂——”
‘哐’声冷不丁炸起,吓众人跳也将他们目光都吸引过去,却见是霍惊堂掰断椅子扶手并将那截木头随手扔出去,落在地面发出声响。
霍惊堂自言自语:“不禁敲,果然是个清水衙门,连座椅都被虫蚁咬穿,回头跟陛下说说,别让堂堂个京都府混得跟西北小县城衙门样清贫。”
回头跟陛下说京都府衙门?不得把今天这事儿捅出去?
这七人都在户部底下做事,跟五皇子关系匪浅,捅出来还得?
“二哥,您都夸他政绩卓越,这不是给他个调去刑部立功机会吗?”五皇子指使赵白鱼:“让户部拨给你五万两银子,你用它来修缮衙门,招收人手,七天内审出结果!七天后,本殿下亲自来观刑。”
赵白鱼面无波澜地应下,内心浮出丝怒气,为私人恩怨拿平头百姓性命当枪使,脾气再好也禁不住这造。
太子面色和缓,招呼五皇子走。
赵三郎落在后面,不太认同五皇子咄咄逼人态度,低声跟赵白鱼说:“五皇子只是想让你吃个闷亏,去求情,之后你再好好赔个罪,这事就算过。”
赵白鱼:“谢。不用。”
太子迅速拍下惊堂木说道:“还有聚众赌博、闯夜禁等罪行,数罪并罚,当庭打死!”
赵白鱼猛地抬头,瞳孔紧缩,身后七人跪地磕头求饶,被捂住嘴拖到外面行刑,破空声里混合着惨叫,从凄厉到逐渐没声儿,次次进来报人犯被活活打死,而堂内众人副习以为常模样。
连为赵白鱼撑腰霍惊堂也表现无动于衷,最胆小怕事纪知府脸淡然。
赵白鱼动动嘴唇,想说其实他们罪不至死,他没想让那七人偿命,转念想,又悲哀地意识到李栋污蔑目是想置他于死地。
太子走下公堂桌,来到赵白鱼面前说:“案子,你还继续当你少尹。看你这两年政绩不错,在位也算兢兢业业,回头把你往上提提,去刑部,还到底下来办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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