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毓:“替身还分三六九等?”
“没把你当替身……”余烬憋会儿才闷闷说:“至少后来没有,分得清你们区别。他不是你,也永远不会变成你。”
表哥是直男,永远不可能对他产生亲情之外感情。他会关心他钱够不够用,成绩好不好,有没有喜欢女孩子,也会关心他身体健康,但是永远不会像秦毓那样为他精心准备独无二生日礼物,消耗十足耐心只为换他可能仅维持半天惊喜心情。
也永远不会像秦毓那样细心照料生病他,不会给他仅此份偏爱,不会把他喜好放在心上,也不会给予他他直羡慕家庭氛围。
偶尔几个假期住在表哥家里,余烬会观察他和表嫂如何恩爱,看表侄女怎撒娇而表哥如何宠溺,不同于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亲昵和关怀,而是另种根本插不进去氛围。余烬没办法像表侄女样冲表哥撒娇,也做不到表嫂过分自然亲昵,但他会敌视和表哥关系亲密表嫂、表侄女。
,都懒得阴阳怪气秦毓温柔体贴,这时候还不忘安慰老情人别自责,怕不是又被色诱。
宋昭渊将半杯酒塞进秦毓手里:“喝完早点睡。”
他用是最小号杯子,半杯两口就能喝完。秦毓小口下口地抿着,辛辣酒味立刻蹿向脑门,胸口下就灼烧起来。
“明天有个面试,今晚确得早睡,但你们难得齐聚堂,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态度很明显,你们也得给个回复才行。”
喝掉半酒,秦毓脸颊已经开始发烫,他抬眼,陌生而冷漠:“没表态就当是默认分手,以后两不相干。”
百度百科说,那是妒忌。
余烬妒忌她们和表哥之间亲密关系,偶尔幻想表哥冲他撒娇、冲他做出自然亲昵动作,他认为这就是爱。
青少年心思诡秘莫测,即使最初不是爱情,也在日复日扭曲幻想中掺杂些许背德情感,可是当他背德之情被发现、被拒绝,余烬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难过痛苦。
那时他遇到秦毓,沉浸在秦毓带来情感刺激里,心思不知不觉偏向秦毓,连面对表哥时候,心里想还是秦毓
余烬浑身震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毓:“就这几十分钟,你让怎做决定?”
秦毓:“分个手还得深思熟虑?”
余烬:“不该吗?”
秦毓有点惊讶:“难道你每次分手还请另半吃牛排大餐,再给对方年半载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吗?以为像你这样情场浪子,应该是个分手短信发过去连面都不用见才对。”
余烬表情不太自然,显然被说中,语气和目光顿时萎靡不少:“他们和你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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