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,魏骁牛角尖快钻破脑袋,始终没想明白究竟是秦毓玩他、还是他玩秦毓,实在想不通就放弃。
他只需要明白点,他放不下秦
秦毓在换鞋:“有约。不用等门,今晚不回。”
宋昭渊向前两步:“敏敏,别在面前玩夜不归宿这套。”
秦毓站在玄关处,对着宋昭渊笑:“你不在面前,也经常玩这套,宋叔叔。你说过不会干涉在外面有多少个人,知道您向守信,就像当初说让戒断,要是敢去找你就断生活费,让再也找不到你样,要像那个时候样,说到做到。”
提当年事,宋昭渊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,没法理直气壮地要求秦毓必须听话。
他只能目送秦毓去外面玩,在空荡荡屋子里熬着夜,等天光大亮时候,秦毓带着满身酒店沐浴露味道回来。
话都说不完。”心情好,秦毓就愿意搭理宋昭渊。
也是很久没和秦毓相处如此和平,宋昭渊有点受宠若惊,留在客厅时间久点,不时扯出些话题聊,直接把天聊冷。
他俩差着几个鸿沟,宋昭渊比同龄人早熟,又是位高权重,说话习惯带着命令,别人会怕他这份威严,秦毓不怕,表现还挺烦。
‘不想说话’、‘烦’直接写脸上,宋昭渊渐渐聊不下去。
“这两天接触个朋友,他家里人开个工作室,网上挺有名,口碑也不错,工作环境和自由度都挺舒适,现在差个设计师。觉得挺适合你——”
那普通大众浓郁香味根本遮盖不秦毓疯玩夜情欲味道。
帮秦毓盖上辈子,宋昭渊在床沿边看他,窗帘拉扯上,屋里昏暗看不清他神色。
宋昭渊知道秦毓昨晚去见余烬,那个男大学生,说来也和他有点亲戚关系。
他拇指摩挲秦毓嘴唇,漫不经心地想着,反正已经回首都,外头那些莺莺燕燕就该想法解决。
***
秦毓把碗扔就说:“吃饱。等会儿你把其他空盘子扔洗碗机里就行。”
宋昭渊腔好心被冷漠打断,表情僵在脸上,扶扶眼镜,挺平心静气,不生气也不气馁,扒两口饭吃就把筷子扔下,捏着鼻梁深吸口气,把空碗盘都收拾进厨房洗碗机,还帮忙擦桌子。
出来又拎着秦毓扔出来脏衣服放洗衣机里洗,袜子和内裤都分开洗,颇为细致。
十点左右,秦毓换身衣服出来,头发用摩丝定型,抓抓,略卷曲,脸上洒点亮晶晶闪粉,看上去又诱又高级,下身穿紧身牛仔裤,托出腿型又长又直,上身件宽大牛仔外套,但里头是半透明衬衫。
宋昭渊看得目不转睛,声音嘶哑:“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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