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跟解释。”
冰冷句话堵回秦毓所有怕被知道还念旧情又怕他不知道自作多情,他垂在身侧手抠抠指甲缝,扬唇尴尬地笑笑,倒不说话。
机场人来人往,秦毓和严斯韫并肩站起自成个世界,安静陌生句话不说却又站得近,肩膀快挨着肩膀,是亲密关系才能允许靠近距离。
秦毓撕开食指指缝皮,眼角余光留意着严斯韫,目光在他侧脸流连许久。
不同于他军人职业应有俊朗、正气,严斯韫白皮,很难晒黑,军队里摸爬滚打多年,皮肤黑个度,也比多数人白,长得像他母亲,五官偏向于令人眼惊艳漂亮,气质糅杂阴戾与正气而别具格,似是亦正亦邪,比单纯恶和单纯良善气质更吸引人。
严斯韫三代从军,因幼时经历,导致他性情中面傲慢阴鸷,曾给自己未来安排条,bao富刑狱之路,但是有热爱自由谢小冰、为成为谢小冰身后最坚实拥趸,他选择从军这条路,在家中长辈照拂下,加上他不要命地建功立业,不到三十就已当上少将,算是军界中冉冉上升明日之星。
因是军人,无论何时何地,都能保持身姿挺拔修长,如柄随时出战长1枪。
从背面看,穿着普通长袖T恤和迷彩裤,脚下双马丁靴愣是勾勒出宽肩窄臀劲腰大长腿,线条流畅而比例完美,便有来往旅人不由自主投去目光,待发现五官与身材是相得益彰关系,理所当然露出被惊艳到神色,也就没人意识到大热天穿长袖有多古怪。
秦毓知道严斯韫年四季穿长袖原因,他胳膊、后背曾有许多陈年旧疤,手臂旧疤无法消除,不堪入目,倒是后背旧疤是幅地藏菩萨镇恶鬼纹身。
当年他们在起时,他亲自设计,亲手为严斯韫纹上去,苦学半年,还在自己胳膊上做实验,最终才向严斯韫呈上最完美手艺和最好作品。
所以严
可惜作品昙花现,没过多久就因严斯韫参军而洗干净。
自那以后,秦毓未再为他人纹身。
也不知手艺是否生疏。秦毓如是想着,不知不觉走到严斯韫身侧,没发现他侧过头正看着他,眸色深深瞧不出里头分毫情绪。
“你带什?”
突如其来问话打断秦毓思绪,下意识便回应:“钵仔糕。跑很多地方才买到最正宗,谢小冰喜欢,严斯韫也喜——”蓦然反应过来,秦毓抬眼,触及严斯韫黑沉无情绪眼眸,迅速垂眸,低声说道:“大学时候,谢小冰就喜欢学校小吃街粤记每日百分钵仔糕,留学在外也时常惦记着,才想起要买。与你……无关,别多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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