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正则似乎顿下,“啧,出国”眼皮撩起来,“留你在国内守寡啊?”季正则拍他屁股,声音暗哑,“乖点,腿张开,让进去。”
方杳安紧绷心弦放弛,他依顺地吊住季正则脖子,分开腿。他被压在办公桌上,腿折叠在胸前,下身完全被打开,少年胯间昂扬狰狞性器成他所有快乐来源,下下夯进他柔软内里,办公桌咿咿呀呀地摇,像要散架。
他在白茫片快感里,胡乱地摸着季正则脸,眉弓到鬓角,鼻峰到嘴唇,眷恋又虔诚地摩挲着。他像片飘摇零落残花,被坚硬肉杵顶到化成甜腻水汁,性爱带给他种不知从何而来感激,发自内心亲密和满足,腿软到要向季正则下跪。
他之前想,做爱原来是这快活事,他现在想,世界上原来还有做爱这快活事。从头发丝到脚趾尖,剧烈颠簸和汹涌爱欲铺天盖地,他紧紧抱住身上驰骋少年,被插得四肢发软,发际湿透,洇红嘴唇呜咽不止。
波波滚烫浊液溅进他身体里,烫坏他五脏六腑,他两拳紧攥,小腿也翘起来,流着泪抖如筛糠。季正则来回舔他汗湿脖颈,嘴唇下移,吃他胸前两点艳红奶果,小乳粒被吸成两个尖尖小肉锥,季正则叼着咂
正则把冰棍拍在他脸上,“你在说谁?”他连问三次,每问句都打下,黄玉新脸都被冻木,面红耳赤,低着头句话也不敢说。
“问你在说谁!”他字顿,嗓音阴沉得像要杀人,冰棍融化液体流得黄玉新满脸都是,滑稽得可笑。
“,说,说方……”冰棍下戳到黄玉新哆嗦下巴,堵得他再说不出话来。
唐又衷抱着手看戏,往旁边瞟眼,“人来。”
季正则透过黄玉新远远看见方杳安走过来,目光闪烁,视线重新落到黄玉新那张惊恐万状脸上,“告诉你,你再给乱说句,割掉你舌头。”说完,他扯开黄玉新领口,把那根化得乱七八遭冰棍丢进他上衣里,笑着揽住他肩膀,弓下身去,“不信你试试。”
他走上前,落后方杳安半步,“老师好啊。”快到办公室门口他才压低声音,凑到方杳安耳朵说,“办公室没人吧?”
他们前脚进门,后脚就开始接吻,季正则手沿着腰线伸进他裤子里,暧昧地揉搓起来,“今天没课吧?”
方杳安听就知道他要做什,“不行。”
季正则低声哄他,“现在做,回去就不做。”
方杳安单手抵住他胸膛,“等下。”抬头看他眼,心里那股快要炸裂患得患失让他视线慌乱,“你,你要出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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