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杳安躺在堆腥臊尿液里,抖若筛糠,心理上羞耻比生理上更甚。他全身发冷,像有人剖开他肚皮,在巡视他内脏。
“你看,年轻多好。”他听见季正则笑声,凑到他耳边来,低沉嗓音带着笑意,“年轻能把你操尿。”
瞬间羞耻直达眼底,他浑身滚烫,哆哆嗦嗦地蜷成团,只朝季正则露出个光裸后背,情绪过激让他全身颤抖。
季正则把他翻过来,搂进怀里轻轻地拍,那样种纵容温柔,“哦,不哭不哭,真是个可爱爱哭鬼。”他把下巴磕在方杳安发顶,“该怎跟收拾房间说呢?老师来趟,床就被尿湿。啧,直接告诉她吧,老师被操尿。”
这句话像把扯住方杳安神经,他狠狠缩,紧紧攥住季正则前襟,啜泣着摇头,“不要,不要说,不要。”他抬起头来,眼里雾气酿成盈酥人水,那样可怜,“求求你,不
噗呲噗呲响。他哭得发不出声音,像乘着艘颠簸船,甚至都硬不起来,阴茎可怜地垂着,屈辱地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雄性征伐。
他怎也逃不开,巨大性器钉进他身体里,由尾椎开始冰冷袭向全身,不同于被精液灌满涨,而是由内而外想要发泄痛,失禁感前所未有鲜明。
他剧烈痉挛起来,眼睛大而空洞地睁着,小腹满涨感变成尖刺疼痛,他死死掐住季正则手臂,牙关相撞,“,要尿,要尿……厕所!”
季正则把他放下来,却不是带他排泄,他重新压到方杳安身上,反扣住他肩膀,用捅得最深姿势,胯部像打桩机沉默却残,bao地干他。
方杳安宛若癫狂地锤打他宽实肩,眼泪口水糊脸,绝望地摇头,“不要,要尿!不要!救命,啊啊!”
他四肢扭曲地痉挛起来,手紧攥着床单,指节泛白,整个上身都挺起来,用力到脖颈青筋凸起,张着嘴发不出个音,浅黄色液体终于迸射出来。
他尿好多,刚开始柱柱击打在季正则精窄腹部,淅淅沥沥地往下漏,后来阴茎垂落在胯间,断断续续地尿到床上,他脸红透,用力呼喘着,失神地打两个尿颤。
季正则梗着声射进他身体里,漫长射精灌满收缩肉道,他视线从那张汗泪交杂脸,到被,bao力侵犯得塌糊涂股间。他喜欢尝方杳安体液,他汗,泪,血,口水,甚至精液,他不知道那种甜是不是自己臆想。
他顿顿,用食指在小腹上沾点液体,放进嘴里吮。他拧起眉,不是想象中甜,尿是骚。
他想,没错,是骚,这个人切都是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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