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杳安回头看他,眼睛被热气熏得泛红,没眼镜,朦胧地眯着,他又说,“要洗澡。”
季正则把他往怀里拖,揉揉他阴茎,舌头沿着他耳后往下舔,火热吻落在他单薄脊背,直到腰窝,“乖点,撅起来,给你洗。”
他不想动,高大精悍少年像在哄自己不听话宠物,又贴着他耳朵说次,“撅起来。”
他被迫撑着浴室瓷砖,羞耻地翘起屁股。季正则蹲在他身后,举着蓬头,并不强劲热水温柔地冲刷他臀缝,像有人在咬,他难耐地夹下,粉嫩褶皱内陷。
季正则瞳孔收缩,胯下热涨难忍,丢蓬头,又站起来,嘴唇贴在他耳畔,厮磨着,话语滚烫,“给你捅捅,捅透你就舒服。”他手指插进方杳安嘴里,夹着舌头搅,方杳安痴滞地仰着头,嘴张着,唾液顺着嘴角往下坠。
阴茎,舌头在冠头绕圈,抵着马眼吸,右手顺着他膝窝往上,包着肉臀大力揉搓。他被揉成根面条,浑身虚软,阴茎在季正则嘴里像根充血肉糖,吞吐水声色气得叫他耳朵发烧。
他全身热得发痒,闭着眼舒服地哼哼,季正则手指突然探进他臀缝里,往紧涩臀眼抠。他狠狠抖,意识突然回笼,反应激烈,“不行,不行,别碰!脏,脏。”
他到底不熟悉男人之间性爱,总觉得后边不干净,也或许他觉得性爱本身就不干净。
季正则吐出他阴茎,干瘦男人靠着墙,浑身晕红地缩着,衣衫凌乱,胸前两颗突兀红点看得人燥热难忍,水红嘴唇张张合合,可怜得那漂亮。他说,“要洗澡。”
他心里软得发酥,站起身来,摘他盈满白雾眼镜,鼻梁顺着他脸颊摩挲,蜻蜓点水般地吻他,低沉温柔,“好,去洗澡,去洗澡好不好?”
季正则嘴唇在他肩头摩挲,时轻时重地咬,沾满唾液手指挤进他被水浇得湿淋淋穴口,诱哄他,“不疼,轻轻。”
干涩甬道被破开,粗粝长指艰难地挤进个头,方
性爱里,体型高大方永远占优势,他在季正则面前突然就弱小起来,完全被支配,连提出某个要求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季正则踩着他裤子,叫他脱掉,他下半身赤裸着,被季正则搂在臂弯里,边仰着头被迫深吻,边跌撞地往浴室走。
花洒兜头浇下来,方杳安被半温水淋得激灵,季正则打着石膏右手湿透,他焦急起来,“你手!”
季正则低头看眼,又去看他,像在品味他那点点慌乱情绪,眼睛笑得半弯,潋滟多情,“没事。”
他摘蓬头,在方杳安屁股上拍下,“屁股撅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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