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舔他腋下敏感皮肤,刺痒又酥麻,引得他后缩。裙子袖口很松,略扯开,可以含住他被吮得淡茶色小乳珠,男人吸得那狠,像要从里面吸出某种液体,宋荀上挺着胸,要被他榨干。
男人拧住他鼻子,调笑似,“你是什妖精化,怎到春天就要个不停呢?发春对不对?”宋荀不高兴地躲他手,被男人端着屁股抱在腿上,他嘬他脸颊,舌头在他脸上肆意地舔,“是不是小骚猫?啊?”
他坐在沙发上,自己抱着两条腿,露出腿间红肿肉户,男人拨开大阴唇,往里面看,“为什不出水呢?”他朝那洞吹口冷气,“疼不疼?”
宋荀略思考,“嗯,疼。”
男人捏着他小*di玩,问他,“要不要舔?”
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,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,可是他就是想要,要更多,他贪心地想,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性爱永久持续。
直到穿过窗光从漆黑夜渐渐泛起鱼肚白,他们才偃旗息鼓,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,穴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精睡过去。
八点半时候,闹钟响起来,被男人起身关,他听见打电话声音,迷迷糊糊地醒来,脸贴着男人光裸后背,去环他紧绷腰腹。
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,他吻在宋荀额头,“睡觉吧,不去。”
他找个舒服姿势,抓住男人手臂,踏实地睡过去,“老公,爱你。”
宋荀咬着自己手指头,点点头,坦荡又羞涩地,“要,要舔。”
“哦?肿成这样还要舔?”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。
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,定要这个男人阴茎,手指,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,“要舔。”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肉蚌,现出里面骚红穴肉和被操得有些合不上*d口。“要老公舔。”
男人舌面滑过他小阴唇,湿热滚烫
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,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话,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手臂。
从这天开始连续三天,他们开始疯狂性交,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,但又不完全正确,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狂潮中,得到无与伦比享受,他渴望被填满,被抽插,被干得不省人事。
他想或许他染轻微性瘾,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粗,bao又温存性爱,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。
直到第三天,也就是周日,他已经不能继续,全身虚软,下面有时候甚至不出水,无法高潮,只能被抱在怀里亵玩。
他穿条极熨帖无袖碎花短裙,被男人拉高手,手无寸铁地任他为所欲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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