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扇耳光,他觉得痛快,心底有扭曲声音在告诉他,这耳光是筹码,他要把宋荀赢回来。
他站起来,头上滚热血落下来,烫得他思绪糟乱。他记得刚囚禁宋荀时候,宋荀挣扎用锁住手手铐也砸他额头,他干什幺?他把血涂满宋荀脸,再细细地抹在他嘴唇上,他当时觉得真漂亮,该被他好好锁起来看辈子。
宋荀又被抱进他怀里,他又捉住他。
他开始分不清是自己囚禁宋荀,还是宋荀囚禁他。可是谁在乎,管他呢?只要他和宋荀关在起就好。
他在心里嗤笑出声。
事情永远有挽回余地,他温和面具让他永远无往不利,他确定明天晚上,宋荀还是会和他睡在起。
怀里睡着宋荀,还在隐隐打着哭颤,时不时地哆嗦下,害怕地死死攥住他衣领。他低下头去,吻在宋荀额头,嗓音低哑醇厚,“老公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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