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男人强迫着跪爬在床上,钳住他下巴,迫使他张开嘴,像只等待投喂狗。
带着腥气粗大柱体直直挺进他嘴里,宋荀过半晌才思虑过来这是男人阴茎,被欺骗和凌辱恨意将他激得失控,不顾切反抗在男人眼里又是那幺不堪击。
他湿热口腔极大取悦男人,他听见男人边在他嘴里抽动边舒服得只抽气,腥苦精液和抵着喉头硕大龟头让他阵阵反胃,喉头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。
男人攥住他后脑勺头发,将性器下拔出来,将在冒精铃口抵上宋荀水红小嘴,沿着唇瓣画圈,仔细缠绵地,像给心爱女人涂口红。
宋荀张着嘴,推开男人不停干呕着,他像受极大委屈,嘴唇不断哆嗦着,像找不到自己原来声音,“你,骗人,骗人,你骗人。”
宋荀呆呆,像个木人,呆滞脸上全是茫然,他恍惚地点点头,“好,你要救。”
“答应你。”
宋荀像得某种赦令,又哭又笑地点头,貌若痴狂,“你救,妈妈在等,爸爸在等,姐、姐姐也在等,还,还有”他哭太凶,口气说不过来,哆哆嗦嗦地咳嗽。
男人温柔地拍他背脊,“还有谁?”
他使劲咽口唾液,“还有,还有时杼哥也在等,,明天就会回去是吗?是不是?”
男人俯下身来吻他额头,半是诱哄,“不骗你,真,喝完牛奶们就吃饭好不好?啊?”
宋荀呆滞地摇头,“不,不,你骗人!你说你要救!你骗人!”
“没有,你也要
他哭得像个孩子,他本身也不过是个孩子,惨白脸皱作团,嘴角不停溢出津液来,被男人突如其来吻吞进嘴里,他们有个湿热交缠长吻,长宋荀快窒息得晕过去,他趴在男人肩头微弱喘气,带着手铐手不停抠弄着男人衣服,嘴上仍不停发问,“明天就回去是吗?要回家是吗?你不用送,你放出去就可以,好吗?”
他神经质地不停问,像多说下就会成真似。男人又在他脸上亲几口,重新把他手挂到墙上,他站在个冰冷平面上,月白小脚不停左右蹬着,还在来来回回地,重复问那几个问题。
没会儿,就被男人抱到张铺好行军床上,他光溜溜站着,被束缚住手腕不安地转动,怯怯,像只惨兮兮被抛弃小动物。
“饿吗?”男人手掌在他身上抚摸,带着粗糙质感滚热大掌寸寸揉搓他肌肤,几乎是迷恋,他偶尔会停下来,凑过去轻轻地嗅他还带着湿气肉体。
宋荀没有犹豫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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