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由于现在这副容貌,他才没有再往尚书府找过。
很担心阿舅在夫家情况,但阿舅却说:“不用担心,他其他夫人生都是女儿和哥儿,只有膝下有子,他不敢拿怎样。”
没说话,就算是这样,阿舅过确定也十分辛苦。
但阿舅说他年纪都大,便问现在过得如何,说自己过得很好,夫君是良人。
阿舅却担心年纪小,被男人甜言蜜语蒙骗。
与阿舅十五年未曾蒙面,本日杂记篇幅可能会长点。
阿舅提前下拜帖,夫君本日便没往工部,陪留在家里。
有些忙乱,对阿舅记忆也仅存于年幼时他给买糖葫芦、桃酥,还有各种好看小玩意儿。
后来七八岁时,阿舅也嫁人,就再没见过他。
夫君问对阿舅印象,从醉仙楼定些酒菜,等候时间中,便在书房教练字。
夫君晨起时候告诉已经订好茶馆房间,让用过早饭后带着孩子们过往就好。
所以,他知道们就在这里。
小包子激动只叫爹爹,小手发抖,花根本丢不到路中间往。
从他手里拿过几朵,丢好几次,也都丢偏。
眼看着他要走过这条街,赶紧拉着包子手丢出往朵。
《杂记》第十二回。
【乙巳年四月初二,晴。】
间隔夫君高中状元,头戴乌纱帽、足跨金鞍朱鬃马游街已经过十多天,但还是忘不那幕。
当时就在他游街必经之处茶楼上,看着他。
小包子手里捧着束花,教他在爹爹到楼下时候朵朵丢下往。
摹仿字帖依然是夫君写行书。
过会儿,阿舅来。看着他鬓边白发,很是吃惊。
阿舅比阿爹小六岁,这算来也才刚过三十,怎就生白发!
夫君陪阿舅说会儿话,就把空间腾给们。
阿舅才道,本来是在阿爹没那天,他夜之间鬓角全白。
这朵居然落夫君左手边,他抬手接住!
心跳如擂鼓!
看着他扫落身前其他花朵,把这朵簪在乌纱帽上,眼眶忽然湿润。
【乙巳年四月初五,细雨。】
本日家里来位长辈,是阿爹幺弟,唤他阿舅(注,是哥儿)。
本朝进士游街有簪花习俗,夫君身为状元,走在第位。带着两个孩子在茶馆二楼,看到他后面其他进士乌纱帽上都簪花。
只有他还没有。
抱起小包子,说:“包子,丢准点。”
街道两旁茶馆酒楼里,很多姑娘和哥儿都把花往夫君那边扔,他身前马背上已有落花。
但他没捡起来,反而看向们这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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