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少年不仅没有微词,甚至还在黎锦穿过来主动割草时候,想要拦着黎锦。
随后,又在黎锦对他点点、点点好时候,把全身心信任交给他。
这样人,把自己看得太轻。
但却又不抱
他乖巧又诚实摇头,“不难过。”
随后黎锦看日头不早,把包子放在床内测,以免他跌下去。
自己则拉着少年去厨房。
案板下面简直就是个百宝箱,黎锦从里面翻出个凳子,让少年坐在边。
“在这儿给你做红烧肉,你如果觉得心情还不好,就把刚刚发生事告诉,说出来,帮你分担。”
原来黎锦把他连着被子囫囵抱起来。
秦慕文不知道,自己此刻眼尾绯红有多招人。
黎锦说:“包子哭时候就这抱着他哄,如今包子哥哥哭,是不是也得这哄?”
秦慕文只觉得满身热血都往脑袋上涌。
这会儿他哪还有心思顾及刚刚那些人说话,只觉得黎锦这人真、真……胡闹。
欢,少年肯定很开心,唇角抿出两个乖巧酒窝,就连眉梢朱砂痣都好像更靓丽。
这会儿他居然直接假装自己睡……
那肯定是被欺负,却还强忍着不说。
黎锦今日打算给少年做红烧肉,所以就没买肉包。
他把刚出生才几天崽往外挪挪,自己俯下/身去,凑到少年耳边:“睡?”
黎锦想,以少年性格,哪会主动与人结仇。
但少年大概也不是个忍气吞声小怂包,他只是觉得很多事情没必要争,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别人说他可怜,他觉得自己比起这些人来确实可怜,坦荡安然,心里点也不难过。
毕竟这就是事实,不需要争。
别人家里都是男人种地,但是到少年这里,就得种地和针线活两手抓,喂养原主这个巨婴。
他分明是包子阿爹,哪里是哥哥啊!
黎锦跟少年对视,本正经解释:“你这年纪,给包子当哥哥正好。”
少年眼睛瞪圆,看样子很想解释包子真是从他肚子里生出来。
黎锦像晃包子那样抱着少年晃几下,说:“现在还难过吗?”
少年晃下神,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点都不想哭。
少年闭着眼睛,哼都不敢哼出口,因为他怕自己旦开口,就带上哭腔。
他没有这懦弱,个人撑着虚弱身体煮饭、做家务、带孩子,甚至还得抽时间做针线,他点都不觉得累。
秦慕文想,阿锦现在多好啊,白天下地割草、上山采药、去镇上念书,晚上还睡得浅带孩子。
那些人凭什说阿锦是窝囊废?
就在这时,秦慕文突然觉得身上轻,他赶紧睁开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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