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骚死。”
羌族人每间房屋四角垒都有小塔状供台,供奉卵状白石,是羌人供奉白石神,当着异族神干人,谢桥心里有种怪异羞耻与兴奋,干起人来愈加凶猛。
纪真宜肥白屁股肉撞得乱颤,骚水都被干成白浆,床单上全是水濡印子,他就像颗落霜后柿子,红似火,软得欲滴,要被操烂在床上,“别这……叫……”
谢桥不管不顾,每深深在他湿热软腔里夯下,就要问他,“操到吗老公?”
纪真宜下腹甸甸,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谢桥射满还是别,胀痛不已,好像听得到晃荡液体声。他被谢桥操得无处可逃,下下结实有力夯捣让他脑子瞬间雾白,浑身腾空,而后是阵淅淅沥沥水流,他不知道发生什,只感受到自己四肢痉挛般乱拧。
着就犯蠢?
路上有些未化残雪,寒风凛冽,刮得人脸疼,纪真宜安分地把脸埋在谢桥颈窝,湿润嘴无意识地去吻他沾着芬芳皮肤。
谢桥不可否认自己刚才在怕,在纪真宜开口时达到极点,他怕他又叫另个人名字,在纪真宜张开手让他抱时,他甚至没有立即反应过来。
纪真宜到床上就不安分,胡乱地脱着衣服往谢桥坏里拱,脸往他胯下去,本就没脸没皮醉以后更是点正经也无,去跟谢桥下面那根东西讲话,说好爱你,你叫什名字呀,就叫专门操纪真宜鸡巴好不好?
谢桥哪受得住他那些妖精手段,没会儿就把他压床上颠鸾倒凤,两吻方休。
“老公,你尿。”
纪真宜浑身红得滴血,像只被蒸熟软脚虾,诡异情绪侵占他,他觉得委屈,把脸埋进被子里哆哆嗦嗦地哭。
谢桥把他翻过来,半俯下身,食指探进嘴里,慢慢抚摸他牙龈,他说,“是谢桥。”
纪真宜在高潮和酒精双重麻痹下抽抖不止,眼珠在闭阖眼皮下浮动,无意识地喃喃着应和他,“宝宝。”
纪真宜去扯他脸,很有点恃宠而骄,“你在床上怎不说话?嗯?只有个人叫,好孤单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谢桥觉得他可爱极,抚摸他红红脸蛋,“你想让叫什?”他把纪真宜抱到怀里来,手在他腿间微勃阴茎上揉搓,嘴唇贴在他薄薄耳骨,“老公?”
被酒精麻痹大脑纪真宜浑身颤。
纪真宜在床上从来不扭扭作态,也不玩欲迎还拒把戏,他骚得坦坦荡荡,要狠点要重点都明明白白。可谢桥叫他“老公”却第次让他感受到那种没顶羞耻,他在被操得不能自己同时也被声声老公折磨得难堪欲死。
他在被操,可谢桥叫他老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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