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竟然又破天荒从牙缝里挤出句,“这多水,骚死。”
等他们结束时,已经过午夜,躁动夜凉下来,两人光裸在厚被下。
谢桥忽然想起来,问他,“你在布达拉宫给求什愿?”
纪真宜累极,脸盘潮红,眼睫颤着快要睡去,谢桥又在他耳边轻声问两遍。
他才讷讷地动动嘴,“祝你平安。”
至头顶,这下还没缓过去,谢桥就颠着他干起来。
纪真宜饥渴穴肉被每极致杵捣满足得不停流水,他竟然在这种无边快乐中竟然听见谢桥说,“操死你。”
时间心窝都热涨,他喜欢谢桥做爱时候沉着脸言不发,胯下粗莽与神态美丽仿佛两个极端,令他心旌神荡。却也痴迷谢桥性爱里难得粗话,又野又痞,只有这样他才真正觉得谢桥下凡尘,不是云端天使,是灵魂都在与他交媾爱人。
他被挞挞地干着,爽得魂不附体,简直要离窍去,嘴角溢出些极乐涎液来,痴痴发笑,死吧死吧,让他死在谢桥鸡巴上吧。
他恨不能多生出个穴来,轮番被谢桥干,最好前面插根马力十足按摩棒,后面又被谢桥操得狂喷不止。
祝你平安,道路都宽阔,前程都光明。
作话:晕,这章本来千字搞定,为写肉搞这多
得加紧完结
谢桥把他操射以后,又干会儿,喘着把性器从他被干得烂红发肿屁眼里抽出来,肉棒上是沉坠坠骚水,他说,“要射。”
这里不好清理,不能内射,纪真宜蠕动着去舔他狰狞紫红阳具,让谢桥干他嘴,再射进他喉眼里。他依顺地咽下去,*态舒展地在床上蹭动,他吻谢桥嘴,被谢桥冷着脸躲开,强调立场,“生气!”
几次都没吻上,谢桥不仅生气,还理智尚存,“你明早有拍摄。”
纪真宜脑子里哪还有这些,又退而求其次地舔谢桥掌缘,把谢桥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,软滑舌头绕着连指缝都舔湿,眼皮撩起来,用湿润眼睛缠着谢桥要肉棒吃,简直风骚入骨,“老公,老公错,不是朋友,是老公,纪真宜老公操操纪真宜吧……”
谢桥脸都被他骚红,手指插进他后面猛*他穴心,过阵又换上自己肉枪,纪真宜被操得耳道都嗡嗡作响,床板嘎吱嘎吱,人都贴上墙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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