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真宜是大笨蛋,给小桥道歉,对不起,没做好……”
谢桥听完录音,脸上几乎绷不住,他甚至想上前检查下这录音是不是合成。
纪真宜很有些后怕地盯着他,“说好,不准生气。”
谢桥脸色变几变,显出些微窘无措薄怒,他抱着那个盒子,仓促地别过头去,只留半张脸给他,耳朵尖都是红,“那也不是你男朋友,说,你追得很不好,很不喜欢。”
当时纪真宜执意追问他为什生气,他该怎说呢?等你八年,你为什让看见这些
录音里谢桥马上否认,“没有等!天也没有等!只是不喜欢他们,才不等……”
他喃喃念着,毫无可信度地强调。
“你说拍得好照片要寄给,没有寄!为什没有寄?又不嫌弃,等那久,想要呀……粥明明是你大学给煮,你还记错,说是高中煮,你不尊重那锅粥也不尊重!彩票呢,彩票在哪里?也没有给,两块钱你都舍不得……”
他记得那清楚,桩桩件件地控诉。
纪真宜心软得塌糊涂,“对不起,对不起小桥,嘴瓢,没有记错。”他直接抽自己嘴巴,狠狠扇两下,“都给你,全给你好不好?”
“你在胡说什?”
纪真宜明显留有后招,他顾虑地看着谢桥,“先说好,不准生气。”
谢桥下颌线固执而冷峻地绷着,“什事?”
“你先说不生气嘛。”
谢桥没说话,纪真宜说,“那就是默认。”
“你追追得很不好,很不喜欢!讨厌你……”
“好好好。”纪真宜抱着他,“可把们小桥委屈坏,看看,看看,哭没哭?”
“才不委屈!才没哭!”
曾经有人这说过,男像个小屁孩似吹牛逼不可爱,牛逼男突然像个小屁孩似才可爱。纪真宜深深实践把这个不知出自谁口真理,被喝醉酒谢桥可爱得死去活来,心都酥成滩水。
纪真宜粗鲁地捧起他脸,情难自禁地左右各啵口,又跟搂小宝宝似把他搂进怀里去,非常不稳重地摇来晃去。
他把手机拿出来,又看着谢桥温声说,“不要生气啊。”
继而播录音。
谢桥先是听见窸窣阵响,而后是自己声音,带着酒后腻乎,像撒娇。
“……三年不行,为什八年也不行,他红绳,他贝壳,在哪里?小桥贝壳呢?捡时候手都扎破血,你把它们丢,那多比不上个。”
纪真宜声音染些哽咽哭腔,他痴怔怔,“就知道,就知道你在等,哪会这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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