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琤玉拽住手腕把他拖回来,狗似在他身上嗅,周琤玉喝酒,呼吸很热。
纪真宜怕他对自己发病正要搡开,就听他说,“你这几天是不是让人干?”
纪真宜惊得
纪真宜劈手拿过酒瓶,不再看,又灌几杯,喝得脸上有些发热,心烦意乱,起身往洗手间去。
进门时正好见谢桥洗完手从里面出来,当即目不斜视想着若无其事地过去,结果谢桥忽然抬起手。纪真宜猛地绷直,屏息看着他动作手,轻轻落在自己衣服上拈走上面附着根羽毛,应该是周琤玉弄上去。
谢桥眼神在他身上短暂停留,皱鼻子,嫌弃得明明白白,“身酒臭。”
错身出去。
纪真宜怔怔站着,喉结动动,回过神来特意进隔间,抬起手臂把自己细细闻,也没闻到什臭味。
想着也该没力气反击,摸着墙根过去敲他后颈把他击晕。这是他采访武警大队演习时学招儿,第回实践没轻没重,探探呼吸后才抬到旁边,正要准备实施自救,程济棠面色沉峻地破门而入给周琤玉穿好裤子把人抱走。
事后程济棠压着周琤玉脑袋让他来道歉,周琤玉还能毫无芥蒂地冲他嬉皮笑脸,这下真有点喜欢你,可能就是传说中吊桥效应吧?
纪真宜把他当脑子有病,他把纪真宜当生死之交。
周琤玉不止有性瘾,还有些其他毛病,具体是精神上还是心理上,纪真宜不清楚。
他有点记吃不记打,何况周琤玉不发病时候人还挺有意思,虽然时常说点不着四六荤话,却也不再真打他什主意。
洗手时候还是不放心,对着镜子把衣服也嗅,隔间里有人在接吻,黏重喘息很响,纪真宜花半分钟思索回忆接吻滋味。
他在出去走廊撞见两个人,是那个驻场歌手和谢桥,凑得很近,小歌手双眼明亮地仰视着谢桥,直笑着不知在说什。
谢桥微微俯下身。
纪真宜站在原地看着,别开眼,转过身往另边去,疾步如飞,转角差点撞上靠着墙抽烟周琤玉,不知道在这待多久。
“吓跳。”说完仍急匆匆要走。
周琤玉把吧台个羽毛小彩饰抛着玩,配着送来吞拿鱼和牛肉条倒酒喝。纪真宜跟着喝上,你杯杯,周琤玉说什他个字也没听,心绪不宁眼神无意往别处瞟。
周琤玉眉梢挑动,撑着脸饶有兴致地和他起看,忽然说,“是他呀。”
纪真宜仓皇对上他眼睛,“什?”
“济棠认识他。确实很帅,可惜太高,不喜欢压比还高。”他笑盈盈地,“干嘛偷偷摸摸?喜欢就上啊。”
“谁说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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