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过可能会和谢桥再见,但绝没想到会是这幅光景。
这怎会是谢桥呢?
当年中明珠,众星拱月,谢桥是月啊,纪真宜知道所有美好形容词都在他身上用过,心里甚至给他盖过城堡。
怎就这样呢?
他心上城堡被炮轰平。
纪真宜微滞下,又笑起来,“两个?才两个,真难追。”
那语气,听着不知道他谈过多少个。
谢桥不置可否,他看眼时间,对纪真宜说,“你赶紧走吧。”
纪真宜还没明白怎回事。
就听他说,“男朋友要回来。”
,指节泛白,又摇头哭起来,他抱着谢桥,脸颊相贴黏糊地蹭着,“小桥,小桥……”
谢桥眼里是色欲阴鸷,他把纪真宜两条抽搐细腿举高,看着自己那个浑粗发红性器下下侵犯这个窄红小臀眼,咕叽咕叽,操出圈发白水沫。
纪真宜肥白臀肉被夯得直荡,头发都在挨操过程中热干,他都不知道自己射几次,好像只这次性爱就将生命燃烧殆尽。
事后,纪真宜趴在床上,上身探出床沿,乌发散落在光裸细滑后背,他两指捏着烟轻轻在地板烟灰缸上敲着,烟灰抖落下来。
谢桥倚在床头,仰起下巴喉结滑动,漂亮烟圈从他两片薄红唇缭缭飞出来。
天不知道什时候沉下去,将黑未黑,夏日傍晚穹顶呈现出种空郁苍蓝。已经快七点,七点半他要到音乐厅去拍某大师亲传弟子独奏会,小心夹起屁股背着那堆东西瘸拐地上辆出租。
折腾到十点多才回到田心单人公寓,身心皆疲,像根皱巴巴梅干菜。
瘦猴狐疑地打量他,“你走路怎回事,别别扭扭,走在路上让人干?”
纪真宜登时像只被尾巴上点炮仗猫,浑身炸毛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扬声,怎可能
纪真宜个鲤鱼打挺,差点抻着腰,“什?!男……你刚不是说你没有吗?”
谢桥蹙着眉,神情懊恼而冷漠,“男人干事说话你也信?”
纪真宜到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怎出来,应该是灰溜溜,落荒而逃,可能还为找回场子说堆有没。
比如“你喜欢大海,干过你。”
现下他坐在小区门口,腰酸腚痛,郁闷地抽烟。
纪真宜笑说,“你真厉害,好久没这舒服过。”
谢桥没什表情,也不觉得被夸奖,拢在呛人烟雾里看着甚至让人觉得眉目深沉。
五年没见,变化确实大得可怕,喝咖啡还抽烟。
不仅陌生许多也好像无话可说,“怎样大帅哥?这几年情史丰富吗?”
谢桥弹弹烟灰,淡淡地,“谈过两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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