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真宜把手藏到身后,“你怎自己不戴?”
“老子平安夜生,圣诞老人护体,从小到大重点感冒
谢桥歉疚,把他搂过来,很生疏笨拙地,像对小孩似那来回顺他嶙峋脊背。纪真宜又瘦,好像片薄薄纸,在他掌下蜷缩着哭颤。
他等纪真宜不再那颤抖,才踯躅着斟酌着开口问他,心下惴惴,“圣诞节晚上,早点去画室,们起去玩好吗?”
纪真宜耳里全是外面轰隆作响滚雷,个字都没听见,直到谢桥贴着他耳骨又问他“好吗?”,才如梦初醒般胡乱应道,“啊?好啊,好,小桥说什都好。”
谢桥弯眼睛,自己在心里偷偷庆祝下。
纪真宜哭得呼吸不畅,“几点?”
他插满,在体内缓缓抽动,尾椎阵阵酥麻颤意。谢桥渐渐快起来,他总能干到纪真宜最舒服地方,全根进全根出,又深又重,把他屁股都操得变形。
纪真宜神识涣散,蹙着眉,哆哆嗦嗦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是什*言浪语。他挂在谢桥身上,被谢桥抱到床上,屁眼被阴茎操得滋滋作响,口水和眼泪起流,性爱绝妙滋味让他堕溺其中。
他被操得眼神都失焦,灵魂和肉体分家,仿佛看见另个自己离窍,悬在空中冷眼窥视着他恬不知耻地敞开腿,被谢桥干得既痴又疯,射得精口都疼。
谢桥哪哪都无可指摘,操人功夫都是等,纪真宜让他干化,软溶溶流在床上,思绪混沌,会儿以为自己是滩水,会儿以为自己是块蜡。
谢桥无力地趴在他身上,纪真宜颤颤,整个人都发着抖。
谢桥摸着手机看眼,“两点,睡吧。”
两点,二十四号。
谢桥安谧地睡过去。
纪真宜闭上眼睛,在自己意识里拼起张脸,他很久不敢想起这张脸。
是个又短又扎板寸,天生高眉骨,瞳色浅淡,鼻梁挺得像杆枪,嘴唇很薄,看着是个很戾气阴鸷长相,穿着件背心,高高大大,在和他对峙。
他把纪真宜扳过来,才发现他还在哭。谢桥有些意外,上回干得那狠,他都没哭这久,这次倒哭得停不下来。纪真宜把头偏过去,用戴着手绳左小臂遮住眼睛,脸蛋红红,也不出声,牙齿咬着下嘴唇,跟是被谢桥强*样,像个贞洁烈妇。
悲伤得不能自己,好似肝肠寸断。
外面还在下雨,轰雷掣电。
谢桥有些不知所措,以为是自己做得太狠,凑到他耳边小声认错,“对不起。”
纪真宜遮着脸上手还没拿下来,他全身僵绷,颈项浅层青筋可怖地梗出来,玩笑似笑下,“小桥,你太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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