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桥爱他这样肆无忌惮、寡廉鲜耻放荡,又怕他叫得太过忘乎所以让祝琇莹听见,两指插进他嘴里,绕着他舌尖打转。
纪真宜口腔滑嫩至极,过于丰沛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,他像含阴茎样含着谢桥两根手指,用力吮吸,舌头搔缠他指尖,双颊都陷下去,个字也不说,半掩半阖湿润眼底全是干死。
骚俏又迷人,像个婊子。
谢桥抽出两根被嘬得津水涟涟手指,掐住他两腮,嘴唇贴着他薄薄发红耳骨,说话时热气氲灼,“准备好,要干你。”
好像之前都是干假。
住命根子,谢桥大拇指堵住他蓄势待发马眼。
他眼睛下染得通红,脑袋抵在床头,被干得肩部以下全部都上弓起来,“小桥,放开放开……要射……”
床单都被他攥得起皱,谢桥在床上大多数时候沉默,做前戏时候黏糊点,可衣服解,丝毫不复平常清俊矜贵,更加没有纪真宜眼里独见可爱。
他具有性爱里男人该有切,强悍、炽热、精瘦、性感,散发着迷人而阴鸷征服欲。才不管纪真宜说什,他沉默而发狠地干着他,干得纪真宜屁股通红,屁眼肿胀,整个人翻来覆去像条掉进油锅鱼。
两人都干出身热汗,纪真宜咬着自己小臂,两条抖得不成样子,臀间湿得塌糊涂。谢桥阴囊拍在穴口激起阵水响,他俯下身去,“床被你弄脏。”
纪真宜还没回过味来,就被按着小腹阵狂插猛顶,龟头碾着肠肉大开大合地往骚心夯,肚子都要被那股直捣黄龙蛮力顶穿。所有技巧都被谢桥丢到九霄云外,就往深里操,就往穴心干,髋骨装得屁股
被操得失神纪真宜这会儿才恢复点意识,他想坐起来,却像被谢桥钉死样动弹不得,神态慌急,“不行,妈要……咳,要发现。”
谢桥借势说,“那换个姿势。”
他把纪真宜捞起来放下床,手掐住他阴茎手搂住他腰,操着他往前走。谢桥阴茎长得十分招人,粗长尺寸自不用说,重点在性器前端上翘,冠头昂硕,沉甸甸赤棱棱根,按着骚点操能把人活活干死。
纪真宜半路上就崩溃,两膝打颤,屁股被插得发酸发涨,他掐住谢桥手臂,个劲摇头,哀哀切切眼泪直流。
谢桥只得把他抱到书桌那去,纪真宜撑着书桌,张脸仿佛浸在水里,泪眼涟涟,嘴唇滴红,双腿被撞得颤颤不止,用那种垂死哀鸣边偏过头和谢桥接吻边低低地哭,“死,呜,被操死,不要……”他身前阴茎硬得笔直,晃晃地滴水,“操死吧,被操死,被小桥大鸡巴操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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