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纪真宜就爽快地应,“可以。”刚才还这不行那不行,这会儿大方到又好像全凭谢桥处置。
谢桥懒得理会这多,他急切地推开半扇窗户,把厚重窗帘拉上来些,提着纪真宜腰把他放上窗棂坐在窗帘上。纪真宜怵跳,连忙扒拉住旁边窗户,生怕往后栽倒就这掉下去,“干什?”
纪真宜很有敬业精神,骇吓和质问之下不忘本职,身子半弯下来仍然艰难地给谢桥撸着。
谢桥讨好般在他脸上印两个吻,呼吸顺着脖颈依次往下,滑粝舌面压着他已然通红乳头重重舔道。纪真宜差点叫出来,话也说不,湿热口腔让他意识涣散,哆哆嗦嗦人都化。
谢桥搂住他腰,亲昵地用鼻尖蹭蹭那颗沾着水光东西,闷声不吭地吸他。
纪真宜被他含着奶头津两口,腿都夹紧,只觉得自己那两颗东西几乎热融在谢桥嘴里,又痛又涨,乳晕被吸得整个鼓起来,他要是个女都要怀疑自己下奶。这会儿也不怕掉下去,空闲那只手抱着谢桥脑袋,哼哼唧唧地地反客为主,“小桥,小桥……再重点,全吃进去,唔,好会吸……”
等谢桥按他要求,把他胸前都嘬肿伺候舒服。纪真宜自己爽完,有气无力,手下已经开始消极怠工,不得不催促谢桥,“快射吧小桥,手腕都要生锈。”
谢桥亲他锁骨,闷闷地说,“不舒服,想插。”
纪真宜气他不尊重自己劳动成果,没好气地说,“那插完就没。”
谢桥舍不得次用完,想个折中法子,“那先插腿。”又怕纪真宜拒绝他,懂事地强行加个,“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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