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还隐隐打着颤,满身青紫掐痕,在被干到崩溃后还妄图给自己找回场子。他看着谢桥,手在沾满水珠脸上随意抹把,被咬得血红嘴唇似笑非笑地翘着,不知是自嘲还是挑逗,“校草把给干,怎觉得自己有点牛逼呢?”
谢桥瞳色骤深,他木着脸把掰过纪真宜腰,掐着后颈把他强按在墙上,下身再次粗莽地夯进去。纪真宜被填得满满当当,被颠得耸耸,两只手艰难地撑着墙,叫得跟猫似不知道哭没哭。
谢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他想,他怎会叫真宜呢?他该叫真骚才对。
他太骚,骚得他第眼看见他就想干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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