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任朝北走了,唐萌连忙拉着阮君蘅在任朝北的位置坐下,接着他自己也快乐地坐好。
眼见alpha都走了,这位小omega还是要演戏演全套地相亲,阮君蘅无奈道:“你不必这样,其实我们都清楚你真正看重我的是什么。”
他还是不忍说得太直白,怕让这位omeg
那个alpha想要对他做一些垃圾的事情。
他的omega母亲就忽然站了起来,走了出来,站在了他的面前,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:“你有什么就冲我来,不要对他做这种事情。”
母亲转过头,那张枯黄的脸上带着泪痕,她说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于是阮君蘅作出了一副茫然无助又怯懦的孩子样,看着那个老alpha洋洋得意地作恶。
在对方放松警惕的那一刻,他拿出藏在手后的、还没修好的破烂机械臂,砸向了那道猥琐的身影。
着鼻音,可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坚定。
任朝北看到这个omega在他的威压下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,雪白的颈子紧绷,似乎到了极限无法再和他对视,这个omega转过身,露出了被金色卷发发梢遮住的后颈。
如果去掉发丝的遮掩,那里应该是腺体的位置。
任朝北的犬齿微微发痒。
唐萌转过头,看着怔愣的阮君蘅,想起了书里这个人的无助,就是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,他才一步一步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有一句老话,三岁看小,十岁看老。
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句子或许真的有某种惊人的预判性,他在那道身影轰然倒塌时,似乎看到了自己今后一生要追求和守护的事物。
阮君蘅下意识露出了一种柔弱、无害的神情,隐藏掉面部轮廓上的锋芒,对着满心满眼都是关切的omega笑了笑,“好。”
看着眼前的omega和beta你侬我侬的画面,任朝北再也忍不住了,他推动了一下镜框,“无趣。”
说完他怒而离席,不想再对那个没脑子的omega流露任何情绪,他知道,这个omega现在这样做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,如果他真的较真反而输了。
但这次不会了。
唐萌残留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了格外郑重的神情: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四目相对间,阮君蘅在某个刹那想起了他的omega母亲,病恹恹的母亲,总是躺在潮湿的病榻上,有着枯黄瘦削的脸颊,本该是和这位漂亮omega没有半点相似之处。
在阮君蘅十岁的时候,他的面部轮廓还没有现在这么锋利,介于幼童和少年的长相更像是漂亮的omega。
贫民窟很混乱,他被一个老alpha堵在了家门口,说是家,倒不如说是一个垃圾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