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争是比经商更斤斤计较利益之争。所谓大炮响黄金万两,可不是挣,是花。
北宋时期,年年给大辽上缴岁币,花钱买平安。看似是种很没种行为,但那恰恰是种正常老成谋国行为。
打不打得过先抛开,主要是打不划算。岁币看似多,但比起征伐花销,九牛毛。
关键是打也守不住,长城以北不适宜种植。驻扎大军,带来消耗是天文数字。
但是现在不同,大金尝到甜头,对富庶长江流域垂涎三尺。同时大宋也有收复国土,还都中原意愿。两者战斗意志都很强烈。
王庆没明说,只是用手向上指指。
赵汝愚摆摆手。
“哎,朝堂烂,从根子上烂。出京你以为是被贬?是主动。否则以身份,谁能动?韩侂胄有心猛药拔疮,就主动给他让出施展空间。现在你还觉得回去是好事?”
王庆眉头紧皱,形势发展和他设想所去甚大啊。朝廷那些烂事,他实在搞不明白。
“那北伐,您意思呢?”
礼。
呵呵,节度副使坐主位,正职坐副位。官场之上,这点小细节很说明问题。看来包括其本人,没人把这赵老头真当作从八品介节度副使。
王庆用他仅有军事知识,半恭维,半试探对这位张将军赞赏番。可惜石沉大海,根本测不出对方深度。
随风和王庆太熟,简单打个招呼,毕竟这个环境不适合叙旧。
但是老李头不行,大礼拜见。大宋朝本就极重礼法,师徒之份不下于父子。
但区别在于怎打。
从大金方来说,它占据着四战之地,周围都是敌人。他要以雷霆之势,在其他人没反应过来之前,就结束战争。要就温吞慢慢侵蚀。
而大宋,收复失地是最大愿望。毕竟中兴之君名头十分具有吸引力,做不秦皇汉武,唐宗宋祖
王庆还是决定直接问核心。
赵汝愚微笑着看着王庆。
“宋金必有战,问题从来都不是打不打。而是怎打。君玉,你给这没见识小道士讲讲。”
张珏闻言,起身礼。用低沉浑厚声音,慢慢讲解起目前局势。
战争,从来都不是书本上热血,壮烈。
通寒暄后,终于把话题扯到正轨上。
“还未恭喜老相国官复原职,荣升太师呢。看来这宁远军果然是福地,来这儿转圈,升官发财不在话下啊。”
谁知道,老赵头脸色瞬间阴郁下来。
“你这小道士,就别打趣这半死之人。这是好事?上次见你还猴精猴精,故意消遣呢。”
“掌权,总是主动些吧,算不得坏事。您老担心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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