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楼像是眼前豁然开朗
样，笃定地说：“拿到
跟刘桥头发
人，很大可能是章恒宇。”
唐辞当然不会闲着没事儿去请个不定靠谱“律师”来帮忙查案，这明显就是唐辞本人假扮，两人心知肚明，却没有说破。
唐辞光明正大地问：“作为你律师，定会帮你洗清冤屈。对这个案子，你还有什
疑问，或者是想说，都可以如实告诉。”
演得还挺像。
肖楼轻轻扬
扬唇角，道：“关键时刻给宁雪打电话那个号码，并不是在使用；昨晚，跟刘桥确实在外面，没有回家，没法提供不在场证明，但实验楼里解剖章恒宇人，绝对不是们。跟刘桥头发同时出现在解剖现场，肯定是有人故意拿过去摆在那里。”
唐辞飞快地记着笔记。
神色镇定地带着个公文包来到警队，点名要见肖楼：“虞队你好，是肖楼律师，有些话想跟当事人谈谈。”
虞寒江脸色微微沉：“不记得肖楼请过什律师。”
唐辞道：“是肖教授朋友唐辞先生帮他请来辩护律师，唐先生已经交过费用，所以，有责任，在当事人不懂法律情况下，给予他应有法律援助。”
虞寒江：“…………”
上午，肖楼让他找唐辞来问话，这转眼间，唐辞又帮肖楼找来个律师？虞寒江不悦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，几乎要说出“你们联手耍”这句话。
说到这里，肖楼顿，若有所思地低声道：“能同时拿到跟刘桥头发人，会是谁呢？”
唐辞抬头看他：“肖教授有怀疑人？”
肖楼忽然道：“章恒宇。”
唐辞怔怔：“被解剖章恒宇？”
肖楼道：“那天下午刘桥来听过课，正好坐在章恒宇旁边，他很容易拿到刘桥头发。他是们法医系班长，课间时间曾找问过问题，也很容易采集到头发样本。”
不过，律师要见当事人，这符合法律规定，虞寒江也不能阻止。
他沉着脸让肖楼来到传唤室，把这位律师也请进去，转身关上门。
按照规定，律师和当事人谈话内容警方不能监听，虞寒江只好皱着眉在走廊里等待。
屋内，肖楼双手被冰冷手铐拷住，唐辞隔着宽大桌子坐在他对面，假装严肃地拿出叠文件，低声道：“肖教授，你好，是唐先生请来律师。”
肖楼对上他眼睛，心下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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