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边是西，右边是东。两人吃外卖
茶水间在正北方向，走左走右距离都差不多。如果苏杉杉
这女生显然被两个人都死亡消息吓坏
，双手
直在哆嗦，也难怪，她个乖乖女，哪见过谋杀案这阵仗？还次死两个，全都是她认识。
虞寒江继续询问叶兰，确实问不出什
，这才让她走。
从叶兰这里得到两个讯息，第，梁婷知道丈夫和林亦烟事，在后台抽过林亦烟耳光；第二，凶手还拿着林亦烟手机到处发消息。
送走叶兰之后，虞寒江继续询问梁婷化妆师和发型师。
化妆师小苏，全名苏杉杉，她说她和梁婷合作有三年多，梁老师很喜欢她化妆，每次参加重大节目都带着她。她年初刚结婚，有个很爱她丈夫，并且前段时间查出来怀孕，今天还是她丈夫亲自陪她来。
林亦烟手机直在凶手手里，虞寒江曾经想过用IP地址来定位，但凶手十分狡猾，将手机定位功能关闭，有时候还用电脑端扫码登陆微信，很难捕捉到凶手具体位置。
凶手给叶兰发消息，和之前给其他人发消息样，就是为制造林亦烟还活着假象。
叶兰陡然听闻师姐已死噩耗，脸色更加难看：“她、她怎死？”
虞寒江干脆地说：“谋杀，凶手还在查。”
叶兰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：“这……怎会这样？”
虞寒江查看她手机订单。
昨晚八点半，她订两份外卖，九点多外卖送到，她手机有接听外卖小哥电话纪录，当时梁婷正好要上台演出，苏杉杉离开后台去拿外卖。
虞寒江打外卖小哥电话核实这点，对方说，确实有个漂亮女人出来拿外卖，还礼貌地跟他说辛苦，女人拿外卖之后就转身走进后台。
虞寒江低声问：“她进门后，是朝左走还是朝右走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外卖小哥想想，说道：“是朝右走！”
虞寒江道：“她喜欢跟你倾诉，就你知道来看，她和谁有恩怨？”
叶兰红着眼睛道：“
只知道她和梁老师有仇，梁老师在后台打她好几个耳光，而且林亦烟直没对谢远死心，还以为是她杀梁老师……”
叶兰以为梁婷是林亦烟杀，所以，昨天警方询问她时候，她紧张得要命，时说错话。没想到林亦烟也死，那林亦烟会是梁婷杀吗？
两个人互杀，不可能这玄幻，毕竟这不是鬼故事。
叶兰垂下脑袋，声音弱弱：“师姐跟倾诉不过是些生活中不顺心事，比如，拍戏太累，导演很凶，年龄大想结婚又不知道哪个男人值得嫁……和其他人有没有恩怨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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