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楼也没跟他计较这些细节,帮他伤口仔细换药、包扎,两人这才起睡下。
虞寒江前天才意识到自己喜欢肖楼,跟肖楼睡在同个被窝里,他心里不太自在,依旧保持着“雕像”姿势动都不敢动,生怕不小心碰到肖楼。
肖楼见他仰躺着睡,立刻说:“你伤在后背,不要平躺着睡觉,压到伤口话不好愈合。”
虞寒江听话地“嗯”声,侧过身,面对着肖楼睡。
肖楼能察觉到他视线投在自己脸上,夜里很安静,这近距离被他看着,肖楼心跳如鼓,只好聊案子来转移注意力:“你刚才说,凶手还不确定,你觉得林少泊不是凶手吗?”
从牢房出来,外面更夫在敲锣报时,已经凌晨两点多。
虞寒江让大家都回去休息,他和肖楼也回房。
累天终于回到家,侍女萍儿直在等他们,给他们端两盆热水过来,两人先后洗漱。临睡前,肖楼拿刘桥配好外敷药膏,让虞寒江脱掉外衣,给他后背伤口上药。
虽然伤口毒素已经彻底消除,可那狰狞、可怖伤疤横穿过男人健硕脊背,肖楼真是看次心疼次。
他用指尖沾着药,轻轻在伤痕上涂抹,柔声问:“还疼吗?”
虞寒江道:“如果是他,这案子就太简单。刘桥亲眼目睹四小姐和林少泊约会,大小姐给九公主信件中也提到这两个人私情,加上四小姐亲口证实两人私会被大姐撞见,林少泊有杀人动机、有作案时间,线索非常明确……可仔细推敲,却能发现很多不对劲地方。”
肖楼认真听着:“哪里不对劲?”
虞寒江低声分析道:“首先,林少泊哪来毒?们搜四小姐屋子,刘桥提到那几种会导致中毒药材全都没有动过,证明毒不是四小姐配。如果是四小姐和林少泊联手作案,早有预谋,提前配好毒,那也说不通,他们早有预谋话,就不会在今天见面引人怀疑。”
肖楼赞同地点头:“也这想,毒来源不是四小姐,也不是林少爷,所以,这两个看上去嫌疑最大人,其实手里并没有作案工具。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毒素,侍女说大小姐没在屋里吃过饭,怀疑,大小姐是在院子里当面被人投毒。”
虞寒江道:“
火辣辣伤口涂上冰凉药膏,舒服极,何况肖楼手指修长柔软,被他轻抚后背,体贴地上药,虞寒江就像是被顺毛样通体舒畅。
哪怕伤口还很疼,心里却是暖。
他低声说:“不疼,辛苦夫人。”
肖楼脸微微红:“又没外人,不用这叫。”
虞寒江本正经地道:“万被萍儿听见,不好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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