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寒江道:“他跟相反,个性张扬,少年时代还很叛逆,抽烟喝酒,舅舅为此没少收拾他。自从去部队,他才收敛些,改掉玩世不恭坏毛病。”
察觉到肖楼直在认真听,虞寒江感兴趣地问道:“你呢?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?”
肖楼微微笑,说:“是独生子,但有个堂妹,今年读高三,准备考医学院;堂弟在读大学,再过年就毕业,跟他们也是从小起长大,感情很好。”
虞寒江道:“你定是他们很喜欢、很崇拜大哥吧?”
肖楼无奈扶额:“这两个家伙都很调皮,要不是过年那天妹非要拉着玩儿斗地主,说不定,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。”
为免直聊密室心情太过压抑,肖楼主动转移话题道:“你跟九哥感情是不是很好?他很关心你,知道你来这个世界,还冒着极大风险和你进同个周常密室。”
虞寒江沉默片刻,才说:“母亲是名军人,父亲是警察,他们长期两地分居,没时间照顾。小时候寄养在外公家里,跟九哥起长大,们就跟亲兄弟样。”
肖楼然:“怪不得。九哥后来从军,你当警察,也是受父辈影响吧?”
虞寒江点头:“嗯。小时候很单纯,觉得舅舅和父亲穿着制服、配着枪样子特别帅。在当军人和警察之间直在犹豫,坚定选警察这条路,是因为十六岁那年父亲破获起重大刑事案件,抓到个逃逸多年连环杀人犯,看见死者家属在法庭上痛哭,当时震撼很难形容。”
肖楼想象下那个场景,微笑着道:“能理解,你当时定很为你父亲骄傲。”
明明春节过去不久,可肖楼却觉得像是过个世纪那样漫长,现实中那些亲人在他脑海
虞寒江摸摸鼻子,说:“其实,跟他感情不是很好,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。他太严肃,小时候每次见面都会批评,考上警校那年他升职进常委,做事更加小心谨慎,对要求也非常严厉、苛刻。想调去江州市,调令就被他卡两年。”
虞寒江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些私事,肖楼是第个坐下来跟他聊过去、聊家庭,虞寒江回头看向肖楼,对上那双清澈眼睛,他心里微微暖,道:“从小没什朋友,你是第个。”
肖楼听到这句话莫名地有些开心,玩笑道:“那真是荣幸。”
虞寒江嘴角轻轻扬下,说:“九哥以前老是取笑,说就像块在冰箱里冻半个月硬石头,脸上写着‘生人勿进’四个字,定会凭实力单身到六十岁。”
肖楼吐槽道:“九哥真是毒舌,怎能那样说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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