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寒江也没想到刘村长还有这个习惯,居然在这细节上露出马脚。
孙婆婆拿起个铃铛,突然用力地摇晃起来,显然,她是想吵醒村民们,
孙婆婆脸色陡然间变得极为难看,她身体微微发颤,死死地盯着虞寒江说不出话。
虞寒江目光锋利地盯着面前老太太,道:“孙婆婆,你到底为什要这做?们村里人怎得罪你,你要狠心把所有孩子都变成瞎子?!”
孙婆婆突然笑起来,那尖锐、刺耳笑声,在深夜里听起来犹如厉鬼。
她咯咯咯笑很久,才冷着脸道:“报应,你们村子人,活该有这样报应,哈哈哈哈!”
虞寒江立刻捕捉到话里关键:“你们村子?你不是流溪村人?”
孙婆婆笑眯眯地道:“怎不信?你秦姨并没有骗你。”
虞寒江道:“如果真是整个村子都被诅咒,那为什您能看得见,也能看得见呢?”
孙婆婆:“……”
外面偷听三人:“……”
肖楼已经习惯虞寒江打直球,但孙婆婆显然不习惯,她被这问题问得愣,脸上神色顿时有些扭曲,她压低声音道:“村长你在说什?看得见?”
孙婆婆察觉到说漏嘴,脸色变得格外阴沉,她盯着虞寒江脸,道:“刘村长,你今天怎突然变得这奇怪?以前,你很少跟这老婆子说这多话。”
虞寒江镇定地道:“因为家宝石被偷,直很奇怪那些宝石到底有什用,真像你们说那样是为破解封印?糊里糊涂当这多年村长,只想知道真相。”
孙婆婆目光如同毒蛇样盯着他:“你根本不是刘村长。”
虞寒江心头跳,表面上却故作镇定:“婆婆,您怎会连都不认识?”
孙婆婆冷道:“刘村长每次出门,都会带上他养大黄,那条狗是他唯亲人,陪他近十年。你大半夜跑来找,却没带上那条狗……说吧,你到底是谁!”
虞寒江突然伸出两根手指,作势要去挖她眼睛,她本能地往后躲下。
虞寒江收回手:“还装看不见吗?”
孙婆婆脸色极为难看,虞寒江盯着她眼睛,冷冷地道:“全村人药方都是您开,平时吃什药全在您掌握之中,是不是很意外,怎会没有瞎呢?”
孙婆婆嘴唇猛地抖抖,厉声道:“你怎可能瞒这久?!从小看着你长大,那些药都是亲自抓给你!”
虞寒江淡淡道:“您有没有想过,天生就对些药物过敏,您开药并没有完全吃下去,大部分都倒在花园里。也正因为这样,才逃过劫——没被您给毒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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