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棋尴尬地把野兔递给他:“咳,不太会处理这个。”
虞寒江说:“来弄,你们进去等着吃就行。”
叶棋转身去找肖楼,结果刚走到屋里,突然绊倒在地,发出“砰”声巨响。
肖楼看不见发生什,听见巨响后立刻问道:“怎?”
邵清格闻声赶来,玩笑道:“叶棋,你也不用给肖教授行这大跪拜礼吧?”
虞寒江问:“饿不饿?去给你弄点吃。”
肖楼疑惑道:“叶棋是去烤野兔吗?”
虞寒江嫌弃地说:“不能让他烤,他肯定会烤焦,还是亲自来吧。”
肖楼笑着说:“虞队烤鱼确实很好吃,眼睛看不见,也帮不上忙,麻烦你。”
虞寒江脱口而出:“不麻烦,你在这里休息就好,等会儿。”
邵清格似笑非笑地看肖楼和虞寒江眼,转身跟叶棋起出门。
破庙里只剩肖楼和虞寒江。虞寒江见肖楼脸色略显苍白,不由关心地道:“想喝水吗?”
肖楼刚才被勒住脖子,正口渴得厉害,听到这里便微笑点头:“嗯。”
虞寒江起身,找来个干净竹筒去外面山泉接些清水回来,递到肖楼唇边。
肖楼低头喝口,山间泉水带着竹叶清香,比平时喝矿泉水还要清澈甘甜,他忍不住接过虞寒江递来竹筒,多喝几口。
虞寒江也疑惑地走进来,看着趴在肖楼面前叶棋,问:“小叶这是干什?”
叶棋脸色难看:“靠,也失明,不小心绊倒!”
肖楼哭笑不得,他伸出手,摸索着找到趴在面前叶棋,说:“那正好,你来给作伴。”
叶棋狼狈地爬起来,双手在空中胡乱摸阵,抓住肖楼胳膊后,他立刻握紧,如同抓住救命稻草:“失明感觉太难受!真难想象这个村子人,从小就失明,过是什
肖楼点头:“嗯。”
虞寒江走出门时,叶棋正手忙脚乱地拔兔子毛。
兔毛没拔干净,反倒弄自己身毛。
邵清格不擅长处理食材,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看戏。
虞寒江把叶棋赶走:“给吧。”
他嘴唇很快就被泉水沾得湿漉漉,清甜泉水入喉,肖楼神色也缓和许多,脸上不由浮起微笑。
破庙里很安静,他坐在那里静静地低头喝水,侧脸线条在日光照射下似乎变得格外柔和,虞寒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时竟忘移开视线。
直到肖楼把水全都喝光,将竹筒递回来,虞寒江才猛地回过神。
忽略心头异样,虞寒江神色镇定地接过竹筒,低沉声音里透着丝自己都没法察觉温柔:“还喝吗?”
肖楼道:“不用,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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