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楼带着她转身来到办公室。
这次
审问，舒萍出奇地配合，虞寒江都没开口，她就主动交代道：“对不起，
之前骗
你们。事实上从来没把女儿介绍给李哲民儿子，是他儿子主动追家晓萌。”
虞寒江低声道：“今天凌晨发生事，再详细说
说吧。”
舒萍深吸口气，冷静地说：“三点十分起床去厕所，摸摸自己耳朵，发现只耳钉不见，想起来好像是晚上在餐厅吃饭时候丢，就去餐厅找，可惜餐厅太黑，找很久都没找到，就回去6号车厢。大概三点半左右，刘宇明带着灯去洗手间，当时在他对面洗手间里。”
“因为吃坏肚子，在洗手间待大概十分钟，出来时候在走廊碰见正好起夜梅姐。她让把买好胰岛素和注射器交给她，就给她。”
已经是骨癌晚期，跟蕊蕊她爸爸个病，活不过半年。当初，是坚持把李哲民招进公司……唉，大概这就是报应。”
肖楼心情复杂，不知道说什
才好。
虞寒江也沉默下来，他见过很多凶手，可是，面对这位骨癌晚期、七十多岁老太太，他却没办法继续冷漠地逼问对方是不是顶罪——她就是要顶罪，那又如何？确实是她动手，从证据、道义、法律，各方面来讲，梅老太太都是直接导致李哲民死亡人。
她生命只剩下半年，晃眼就没。
她最后能做，大概就是替舒萍带走李哲民这个人渣。
“她转身回屋，发现2号房间门开着，就想着偷掉李哲民胰岛素教训他下，于是取下他包，把他胰岛素笔给偷走。再之后发生什，都不清楚。”
显然，梅老太太和舒萍，凌晨时候已经串好口供。
半夜起来偷胰岛素这个理由太牵强，但如果她跟梅老太太都咬死这点，警察也拿她没办法。事实上，虞寒江和肖楼推论更加合理——舒萍凌晨起来作案，遇到梅老太太，心虚躲去餐厅；紧跟着遇见刘宇明，担心被发
***
肖楼亲自将梅老太太送出办公室，老人家边走、边咳嗽，脚步蹒跚，目光却很坚定。
她走到3号房间时，舒萍从屋里出来，红着眼睛轻轻抱住她。
梅老太太笑眯眯地拍拍舒萍肩膀，凑到舒萍耳边，道：“小萍，你要想清楚，什话该说、什话不该说……别忘，你还有个女儿在等着你照顾，你女儿那优秀，她不会希望，自己母亲变成个杀人犯。”
舒萍哽咽着点点头，转身看向虞寒江和肖楼时，这位精致漂亮女人，脸上已经恢复平静，她缓缓说道：“最后要调查，就剩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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