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到凌晨三点钟,雨声渐渐小了,远远的,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。
宋知雨浑身都是汗,仰着脖颈,压抑又动情地喘息着。刚才哭过一次,严越明只好把他抱坐在怀里,一边顶弄一边哄他。
两人齐齐高潮,宋知雨酥软地融化在他怀里,严越明揽着他的腰,轻轻向上捧送,逼他脸对着脸。
宋知雨睫毛颤动,看到严越明瞳孔里的自己,粉润,潮湿,*荡。
“混蛋。”宋知雨气恹恹。
,嗓音含着醉酒似的酣沉,调平而缓,给他唱:“两只老虎,两只老虎,跑得快,跑得快,一只还没睡觉,一只还在说话……”
宋知雨笑着推他亲昵的脸,“跑调了,严越明。”
严越明咬住他的手指,搂紧了他,齿间用力,在白软指尖留下齿痕,故意要他疼。
宋知雨瑟缩着,不高兴地苦着脸,想把手指抽回来,牙印上突然又缠上一截滚烫的舌头,舔着红色伤口,在黑暗中听,有很轻的水声。
宋知雨红了脸,“你真的是,打一巴掌,揉三揉。”
“混蛋爱你。”严越明的笑声很沉,不似平常轻佻。
他探身,伸长手臂从床下大衣里掏出什么东西,宋知雨借着月光看清,丝绒盒打开,是一枚戒指,蓝色宝石,白金戒圈,款式和那枚帕托石戒指很像,只是昂贵精美太多太多。
宋知雨微湿的手指被严越明拖在掌心,他还来不及说话,戒指怼进无名指的一个指节,这时候,严越明才想起来,要有一个仪式上的求婚。
他就抱着高潮之后的宋知雨,说:“你愿不愿嫁给我?我二十六会给你买戒指,等你七十岁,我还给你买牛奶和鲜花,等你八九十岁,我给你买降压片和
严越明“唔”一声,“我才不会打你,我疼你。”说着疼,他的手指蠢蠢欲动地从他的衣摆里钻进去,捏住柔软小巧乳头,变着法儿地揉弄,揉疼了,又拿掌心磨弄。宋知雨依偎在他怀里,手指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腕,好像是勾他玩弄自己的胸口,没一会儿,挺着雪细光净的粉白胸口,弱弱地呻吟着,往他掌心挺送。
严越明轻轻压倒他,昏暗光线里寻找宋知雨的嘴唇,杂乱无章的,唇落在额头,又滑落鼻尖,最后才落到嘴唇上,温温地含住,一动不动的,像是两只幼雏依偎。
舌头上还有波尔多的香气,舔了几下宋知雨微张的唇,渡气似的僵持,又仿佛突然回神,粗,bao强势,唇齿含情,给了他一个神魂颠倒的吻。
严越明声线喑哑:“我喝了酒,要射出来可能要花些功夫。”
“哦。”宋知雨望着他纯黑瞳孔里的淡淡光晕,任凭严越明的手在身体上游移揉弄,孩子一样情不自禁:“严越明,你的眼睛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