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越明却半点不怵,笑着从后面搂住他,卸力道半靠在他身上,低头亲宋知雨颈侧那块雪细皮肤,串串,啵啵啵,像泡沫破裂声音,轻俏活泼,“不过分,还能更过分。哥,哥,你什时候……什时候给?”
给什?
严越明已经说得委婉。有时候亲着亲着,美人在怀,难免擦枪走火。每次等他想要提枪上阵,宋知雨就伏在他身下,眼眶微微发红,用种幼儿园小朋友打针表情看着他,既恐惧,又乖驯,既想哭,又忍着哭。
他什也不说,只是抓着自己裤子,大眼睛温柔又哀求地看着严越明。
严越明硬得更厉害,西装裤里撑伞,就是不能下雨。有时候干坐着说会儿话等它软下来,有时候就去厕所待二十分钟。几次三番他受不。
严越明天性里刻着得寸进尺这四个字。
亲次,就觉得已经被应允第二次,第三次,之后无数次。
不分时间,不分地点,管它大庭广众,从不掩人耳目,兴致来,就有场唇舌交欢。但是宋知雨脸皮薄受不,他逃开个吻,就会被下个吻逮住。
“放开……”宋知雨被按在严越明顶楼办公室老板椅上,宽大浅色衬衫被严越明揉皱,扣子绷开颗,抵抗间露出片雪色皮肤。严越明置若罔闻,含着他唇瓣,舌头热烫情燃地翻搅,连吞咽都来不及。
宋知雨双腿被分开,钩在严越明腰间,滚烫身躯紧紧相贴,酥麻从每寸相触皮肤炸开。
今天他又故态复萌,抱着宋知雨撒娇,“你说说几次,要憋出毛病!”
“是你非抱着啃。”宋知雨小声反驳。他打量办公室挂壁镜中自己,嘴唇通红润熟,有种糖衣刚刚浇好时晶莹甜蜜色泽,看就是让人疯狂吮吻
两人喘息早就乱。
办公室外有人走动声音,偶尔夹杂着几句低语。中央空调运转声音很轻,夏天温度永远是恒温二十六。午后灿亮阳光热度被玻璃削减,明晃晃地照在椅子上叠股相坐两个男人身上,有最合适热度。
椅子轻轻摇晃着,椅轮在枫木地板上轻轻划转,闹出暧昧动静。
斜影落在近旁白橡木书架上,罗马帘半卷,颤动人影被泼洒在墙上,浅灰如云雾,时散,时收,时挣开,时依偎。
“再也不来。”宋知雨用手背擦着嘴唇上水液,脸色发红,别扭地背对着严越明。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婉曲多情,又多别扭可爱,活脱脱就是个被情人调戏纯情少年。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气势,转身,冷眉冷眼地质问他:“你不觉得你最近太过分吗?阳台,电梯,停车场,还有办公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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