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虚地望着天花板。
严越明笑,摸他脸颊,心知无望,又无可奈何,只是从矮几上摸出块巧克力,剥糖纸,抵在宋知雨唇边,“吃点糖,会儿体力不够要虚脱。”
宋知雨嗫嚅下,眼睛又望向严越明,怔怔地,张嘴含进去。白巧克力那甜,跟那年灶糖那甜。
那天,严越明从他身上翻下去,边套裤子,边心血来潮地问,要不要给他带点什。宋知雨抓着被单,面色酡红地喘息,眨眨眼睛,说想吃灶糖。严越明问,灶糖是什?宋知雨愣下,没什,不太好买。不吃。严越明没说什,穿好衣服出去玩。宋知雨深夜被摇醒,迷迷瞪瞪,还没说话,块敲碎黄色灶糖塞进他嘴里,严越明坐在床边,看着他吃糖,看会儿,动动眉毛,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舔口,笑着说:“是挺甜。”
宋知雨觉得命运如何荒唐。他想找个喂他吃糖人,管它是块钱三颗廉价果味糖,还是昂贵金光闪闪糖果,自始至终,喂他糖都是严越明。
宋知雨含着白巧克力,巧克力融化后黏在齿间,严越明把头埋在他胸口,温柔又急切地吮吃他乳,小小,红红,被吮得圆鼓含苞。
宋知雨很晕,手指插进严越明短发里,很轻地揉揉,像抱个容易犯错很爱撒娇小孩子。
他眼角热,才发现自己哭。
下章小严继续吃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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