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越明知道南谯被勾了魂,嗤笑道:“干什么?魂也飞了?”
南谯说话实诚没有心眼,一口认下:“飞了飞了。魂飞天外了。他肯定是个好哥哥吧?”
“时好时坏吧,就普通的兄弟。”
“啊,可是他看起来是那种——”南谯的眼睛很亮,“是那种会帮你买避孕套的哥哥。”
严越明轻笑出声。
南谯红了脸,用手撞严越明:“这谁啊?你哪儿拐来的?”
“我哥。”
“啊!”南谯臊红了脸,走到宋知雨面前,“哥,你好。我严越明舍友。”
宋知雨的眼睛水汪汪的,眼尾通红,抹了胭脂似的艳。他说话声音很小,尽量避免把嘴张开:“你好。”
南谯傻笑一声:“哥,你好漂亮啊。”
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。他摸摸宋知雨柔软汗湿的头发,这一刻,哥哥不是哥哥,弟弟不是弟弟,他们身份互换。严越明成为说一不二具有权威的兄长,安抚他,再次给他下达命令:“去桌子下面,给我舔干净。”
宋知雨的眼珠很慢地转过来望着严越明漂亮的黑眼睛。
严越明的手指温暖有力。这双手刚刚还在掐他绵白的腿根,掰开他吃痛收缩的臀肉,插进他熟红的穴里恶作剧似的翻搅。
宋知雨感受严越明的温柔,像四幕戏里短暂的过场。然后他乖乖裸身爬到了他的书桌底下。
严越明坐到椅子上,桌上有未写完的小组课题,这是他必须全力以赴的现实。桌下有个正在给他口交清理的漂亮男人,嘴唇红红的,神情认真地嘬着腥膻性器的脸尖尖的,粉润似木芙蓉。
他突然想起来,宋知雨之前为了让严越明戴套,把套
严越明和宋知雨齐齐愣住,有些面面相觑。
宋知雨站起来:“我要回家了。越明,我下次再来看你。”
宋知雨的步子很慢,似乎行走有些不方便。南谯本想扶,突然看到宋知雨裹在黑色布料里饱满挺翘的臀,步子小了,圆臀也小小地扭,细细的腰下饱满流丽大开大合的臀部弧线,摇晃得像是少年梦里的画册艳星。
严越明紧紧盯着南谯的眼睛:“南谯,你不是在外面考察吗?怎么回来了?”
南谯回了神,脸有些红,牛头不对马嘴地说:“哇,你哥,你哥真的……你亲哥啊?”
这是他厮杀后逃避性的甜美休憩。
门突然响起来。“越明,你在不在?”门外有人喊。
宋知雨一紧张,口腔嫩肉把严越明的性器含得太深太紧,近乎痉挛地踌躇。
严越明低低抽气,舒服地把最后一点没射干净的精液射在桌下人软嫩的舌根上。他摸摸宋知雨表情惊愕痴*的脸,漫不经心地安慰他:“没事。”
等敲门的南谯进来,发现宿舍里除了严越明还坐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