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严越明盯着宋知雨恍惚眼睛,这声喊让他回神。
宋知雨终于抱着脏兮兮床单离开。门把轻轻打开,锁钥轻轻落下,咔嗒,轻盈甜腻声扣合,好像就没人知道发生什。
宋知雨回到卫生间,开花洒,水汽朦胧盛大,吞没整个卫生间。细密洁白水柱下,宋知雨跪趴在地砖上,屁股艰难地撅起来。过烫水珠在他有些过分苍白身体上滚落,烫出宛如高潮烟粉。他瘦得分明雅致,但是臀和胸却被玩弄得肥圆不似寻常男人。晶莹绵密水珠从他支楞清晰蝴蝶骨滑落,流进微凹背沟,舔过他腰上鲜红掌印,啄吻他臀上红痕。
宋知雨把手指伸进去,把严越明射得太深太多精液点点导出来。
他额头抵在地板上,慢慢,没动静,像是跪着睡着。
宋知雨舌尖猩红,较细而长,像是密林中腹行蛇信子。他嘶嘶地舔着严越明唇,似睡非睡眼睛温柔多情,还没来得及从他假性爱情幻觉中醒过来。
他听到严越明话,脑袋里有瞬间放空,木讷滑稽起来。
半晌,宋知雨摇摇头。
他松开环在严越明脖颈上手臂,从他怀里爬出来,然后很畏冷似用污渍斑斑浴袍裹住自己。他想要说话,发现喉咙已经因为闷声叫春嘶哑扯裂。他咳嗽两声,轻声说:“回去。”
严越明关家庭影院,把弄脏床单扯出来,床单像条绷紧珠灰色银河,曲折流淌到宋知雨脚下。
宋知雨醒来时候已经八点钟。
他这些年生物钟很混乱,两三点以前很难睡着,真正睡眠时间只有两三点以后到七点四五个小时。所以有时候他还需要午睡。
严家女佣腹诽他,每天好像睡不醒似,嘴唇红得像妖精,很不正经。也许说
严越明说:“别忘把这个带走。”
他们这对继兄弟偷情已经持续三年。为不让人发现,沾满体液和眼泪床单、被套或者衣服,都由宋知雨偷偷洗干净。整套流程连贯又不拖泥带水,严越明掌控节奏,决定情节。
宋知雨“哦”声,觉得喉咙疼得更厉害。
他从床上爬起来,肉洞里精液没流干净。他必须缩紧红肿穴口,才能保证精液不流出来弄脏女佣每天都要擦拭枫木地板。
宋知雨边把床单团在怀里,边魔怔地想,要是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,第二天,女佣就会在客厅里大叫起来。所有人都知道,家风清白门第高贵严家有人夜里通*。若是刨根挖底,他们或许真能发现,那条乳白腥臭蜗牛黏液样蜿蜒精流,是从正经少爷房间里连接到那个寄人篱下野种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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