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薄州被凤邱眼眶里打转眼泪惊得手忙脚乱。他笨拙生硬地像哄劝小孩儿似:“不是。是你在这个组里,不觉得难受吗?”
凤邱心里恶狠狠地说,难受,难受死。
可是其他组又没有王薄州。
凤邱气急攻心:“是专业!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耽误实验!而且才不稀罕你!现在就开始认真学习,天十八个小时地待在实验室做实验!以聪明才智,难道有朝日还比不上你嘛!你得有危机意识!”
说完,凤邱拄着那根手杖瘸拐地跑开。
意看他。
他虽然今天笑嘻嘻,但是其实点儿都不高兴,还特别容易想哭。可他是快乐小邱,小邱不想把负面情绪传给身边人。
王薄州说:“送你回去。”
凤邱悄无声息地往后挪半步,拉开距离,低声说:“不用。”
王薄州低头看他,凤邱个子对于他来说有些娇小,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凤邱纤长睫毛,有些委屈地颤。
王薄州站在夜色深处,看凤邱轻薄衣服鼓起风帆模样,又像是只气鼓鼓迫不及待要振翅高飞幼鸽。
原来这就是二十三岁Omega。
王薄州又看看他们之间两步之遥距离。
好像昨天那句拒绝登时平地矗立起座高山,将两个人远远隔开。
可是他们依然得是名义上师兄弟,跟着同个导师,在同个组里做实验。
王薄州实在不擅长处理这种复杂关系,他想要快刀斩乱麻,难得体贴地问:“你想不想换个组?去跟着王修或者明循?”
凤邱那双水润清亮杏眼下子红起来:“你赶走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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