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杨剑老实答道，“小时候爸妈太忙，没时间照顾
，正好跟晓檬年纪差不多，他们就让暂时住在姑姑家，跟刘川和刘晓檬兄妹
起上学。”
杨剑丝毫没察觉到方之延
问题像是在调查户口，自从来到雪狼之后，他似乎已经习惯
回答队长任何问题。
“这
说来，你是跟刘川兄妹起长大？”方之延问。
杨剑点头：“算是吧。”
方之延闲着无聊干脆坐下来翻相册，杨剑站在那儿时心乱如麻。
杨剑本想逃到上海冷静几天好好想想该怎办，没料方之延当天下午就找上门来。
怎说方之延也是雪狼战队队长，大老远坐高铁过来，杨剑总不能直接把他轰出门吧？可联想到昨晚酒后发生事，杨剑又不知道该怎面对才好，对上方之延目光就忍不住脸颊发烫，恨不得扒开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。
方之延见他副面红耳赤模样，忍不住微笑道：“你打算让站在门外说话吗？”
杨剑尴尬地说：“咳，队长，进来坐吧。”
相对于杨剑局促不安，方之延倒表现得非常镇定，走进屋里换双拖鞋，还很感兴趣地环视遍杨剑家。路过个卧室时候，看见桌上摆着个很大相框，里面是三个小孩合影，方之延拿起来看看，笑着问道：“这是你吗？”
队长越平静，他就越内疚，不管怎说他俩都是男人，发生这种事谁也不会高兴吧？方之延看就很温柔、很君子，肯定是自己喝醉之后犯病做错事——杨剑很自觉地给自己定罪。
正苦恼地垂着头，方之延突然站起来，杨剑低着头没看见，不小心撞到方之延胸口，方之延心里好笑，趁机伸手轻轻搂住他腰，柔声问道：“突然找上门来，你是不是很紧张，以为是兴师问罪来？”
“嗯。”杨剑被撞得头疼，下意识地顺着他话老实回答。答完之后才反应过来，立即尴尬地看着他说，“咳，不是，队长你……你吃饭吗？去叫点外卖吧。对，你喜欢吃什
杨剑挠头：“嗯，是小时候照片。”
“旁边这个是刘川吧？扎着马尾辫女孩子是？”
“那是刘川妹妹刘晓檬。”杨剑解释道。
方之延仔细看，照片里小姑娘扎着马尾辫站在中间，笑得很甜。杨剑和刘川分别站在两边，刘川大概十岁左右，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看出帅哥轮廓，五官端正，对着镜头笑得十分愉快。倒是杨剑，小时候傻傻，正对着镜头发呆，显然是没反应过来摄像师已经按下快门。
方之延越看越觉得小时候杨剑很可爱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跟刘川兄妹关系很好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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