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泽文作息习惯极好,多年来形成生物钟让他不论寒暑都会在早晨七点半之前准时起床,可今天都快八点,他还没有起来,这显然有些不太正常。
刘川走到床边,发现他额头出层汗水,裹着被子,眉头紧紧地皱着,似乎很不舒服样子,刘川伸出手试试他额头温度,顿时吓跳——这是发烧吧?
刘川低声道:“泽文,你怎样?能听见说话吗?”
吴泽文睁开眼睛,目光焦距渐渐落在刘川脸上,这才挣扎着坐起来,揉揉额头说:“头疼……”
刘川说:“带你去医院吧?”
让副队长先替吧,不要影响到队伍成绩。”
刘川沉默片刻,又问道:“你伤口有消毒过吗?用买碘酒消下毒吧,万感染就麻烦。”
吴泽文说:“消过毒,这种小伤知道该怎处理……想睡,你回去吧。”
看着吴泽文苍白脸色,刘川心底突然泛起丝心疼,他很想抱抱吴泽文,可又强行忍住,不知道该怎安慰他,刘川只好把手里碘酒和纱布放在床头柜上,这才站起来,说:“那……你早点休息吧,晚安。”
那天晚上,刘川在隔壁卧室里辗转反侧,直到凌晨三点才有睡意。
吴泽文说:“不用,只是感冒而已。”
就在这时,楼上队友们也下来,聚在餐厅里吃早饭,见吴泽文房门开着,李想走进来问:“怎回事啊泽文……你脸色这差,是病吗?”
吴泽文低声说:“没什大病,就是昨天淋雨,感冒。”
他声音听起来非常沙哑,脸色也很难看。
刘川心疼地摸
梦里反复回放着楼下那幕,细雨纷纷夜里,暖黄色路灯照在吴泽文苍白脸上,吴泽文抬头注视着他那双眼睛,似乎隐隐含着泪光……手腕上是鲜红到刺眼血迹,接触到皮肤冰凉得毫无温度,转身离开背影,看起来那清瘦和单薄,让刘川突然有种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冲动。
然而,梦里刘川却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,看着吴泽文渐渐地走远。
路灯将吴泽文影子拉得很长,刘川拼命地伸手想抓住什,却什都没有抓到,心里奇怪空落感让他梦境也变得冰冷起来,冷风夹杂着细雨吹过,好像那些冰凉雨水不是打在吴泽文身上,而是打在他自己身上样。
早晨醒来时候,刘川皱着眉再次去洗手间用冷水洗脸,出来时候徐策和江少顷已经起床,而平日里最早起床吴泽文房门却依旧紧闭着。
刘川敲敲门,屋里并没有回音,刘川便推开门走进去,意外地发现吴泽文居然还在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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