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十八年前，您为什
会选择上报您
天赋呢？
——反正查不出来，像
这样隐瞒下来也无所谓吧？
都问
些什啊！
谢凌秋顿时万分懊恼。
顾杨重新抽完
支烟，神情上看不出什太多波动。
他想说你又不是这切始作俑者。
他想说，带领雷矛走向这个结局并不是顾杨本身。
又或者说，雷矛也好，那颗崩塌星球也好，没能救下来，都不是顾杨错。
命运就是如此规定。
但他看着顾杨，却又什都说不出来。
他预知场巨大灾难。
但因为初觉醒天赋不确定性，等到帝国反应过来时，那场灾难已经发生。
而那个时间，是十八年前。
二十四年比十八年早整整六年。
也就是说，顾杨隐瞒他天赋六年。
与顾杨身上洗不掉薄荷气交融着，泾渭分明又有些微妙甜腻。
谢凌秋轻嗅着这股气味，又看看身边浑身布满晶亮汗水顾杨，忍不住眯眯眼，连呼吸都变得明显几分。
顾杨对于谢凌秋每每看他时过于灼热目光已经免疫。
他叼着烟，不太适应品尝着过于柔和蜂蜜味道，过许久，才出声：“你当年在实验室里时候，那些人也会让你作为实验者参与吗？”
谢凌秋顿：“按照游戏规则，你还没有回答问题。”
“该提问。”
谢凌秋闷闷地应声。
顾杨垂着眼，干脆不再绕弯：“谢凌秋，你在投资天赋基因解锁研究吗？或者说，你干脆就是直接参与进研究里？”
谢凌秋微微瞪大眼。
那对剔透如朝阳浅海漂亮蓝眼睛里，盛着几
经历重创，失去重要事物人，总会做出“如果当初不这做会怎样”这种预设。
那些没有发生、假设可能性，才是他们所构想应有结局。
而顾杨从来都是那种，会将错误归咎于自己身上人。
恐怕在顾杨预设里，当初他隐瞒天赋六年决定，是错误，而且是大错特错。
谢凌秋想起他再见顾杨时问题。
谢凌秋在这瞬间想很多。
但最终停留下来，还是他在贫民窟见到顾杨时，对方那满是疲惫和自责痛苦。
谢凌秋张张嘴：“……你还梦见雷矛毁灭，是吗？”
顾杨怏怏地看他眼。
谢凌秋想要说点什。
顾杨轻啧声。
谢凌秋旧话重提：“所以，老师为什还没成功戒烟？”
顾杨捻灭燃尽烟，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是在二十四年前觉醒天赋。”
谢凌秋愣住。
众所周知，顾杨中将觉醒天赋时间是在雷矛受到重创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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