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杨拉开车门：“
要听实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谢凌秋眨
眨眼，“当两年星际盗匪。”
顾杨
愣。
“成为星际盗匪之后攒大笔钱，然后在蓝钻星落脚，做点投资，换来个合法
顾杨问：“这算不算问题？”
果然是梦到什
。
谢凌秋抿抿唇。
他
保密等级不够，并不知道顾杨又梦到什。
但谢凌秋本人秘密，实在称不上少。
顾杨掀掀眼皮：“很明显？”
“很明显。”谢凌秋点点头。
“谢凌秋。”顾杨在车前停下脚步，想想，说道，“问答，来吗？”
谢凌秋微怔。
问答，指是相互之间提问并回答，不允许说谎个游戏。
“还有，顾杨，你有没有想过点。”江乐说，“全星际人口千亿，如果天赋觉醒普及开来，也许会有人觉醒跟你样天赋，甚至觉醒比你天赋更好、更可控。”
江乐仿佛已经看到未来，轻快而充满期待：“如果能有这样人出来，你就自由啦！”
顾杨滞。
……
顾杨站在副院长实验室外边，看着实验室里相处非常愉快两个人。
梦里还有什？”
“个很大庆典。”顾杨说，“第批试着觉醒天赋受益人，看起来非常高兴。”
梦里面容模糊不清，但举国欢庆气氛却是无比真实。
这样结果，应当是好事。
“想也是，普通人肯定都会想拥有天赋，哪怕只是能够让他们力气变大点弱小天赋呢，都能多出很多新可能性。”
顾杨再次问道：“来吗？”
谢凌秋张张嘴，看顾杨半晌，终于还是点点头。
于是顾杨问：“离开南89边境星之后，到入伍之前，你做什？”
谢凌秋答道：“普通工人。”
这是履历上能查到。
有点类似真心话大冒险，但游戏对象只有两个人。
不过到底说不说谎，也只有自己知道。
顾杨突然提起这个游戏，实在突兀。
谢凌秋想起顾杨周前预知梦。
他微微顿：“老师是梦到什吗？”
谢凌秋穿着无菌服，看到顾杨，手上速度飞快，把各项测评数值麻溜填完，溜烟蹿出来。
这是他们连续前往科研院第七天。
谢凌秋哄得科研院上下都把他当成大宝贝。
谢凌秋看看顾杨侧脸。
“老师你最近，是不是有什话说？”
江乐晃着椅子：“这要是能早个十几二十年出来多好。”
顾杨舀勺汤，点头。
人总是喜欢假设。
而失去诸多人，更是喜欢。
江乐觉得这个消息是好消息，缺憾就是来得太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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