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杨：“……”
科研人叹气：“抱歉，
也不知道应该怎
样能让您开心
些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顾杨阖上眼，“开始吧。”
谢
科研人慢吞吞地：“你这抽烟量……”
顾杨：“……”
科研人唉声叹气：“要不你还是去进行下心理疏导吧？”
“用不着。”顾杨摇
摇头，躺进休眠舱里。
顾杨在接受脑域刺激和各种科研项目检查
时候，其实并不会感到太多痛苦。
捏兔子这事儿，江乐跟顾杨说。
社交软件上觉得谢凌秋真是个强大又温柔人，还有点可爱。
但在顾杨身边小姑娘看来，却只剩“天赋控制范围、精度极佳”这个概念。
虽然顾杨觉得谢凌秋估计也就是随手那捣鼓，但被身边小姑娘这说，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。
科研院里没有播放谢凌秋授勋仪式，他们对这个没兴趣，只是反复地、多方位播放着谢凌秋之前使用天赋画面。
。
顾杨家里距离科研院有点远。
等他到，发现天赋研究项目组楼里，四处都在播放谢凌秋相关新闻。
顾杨跟在个引路小姑娘身后，抬手指指走廊上用来打发时间屏幕。
“平时不都是放些学术讲座？”他问。
很大部分时候，他都是来到科研院，进入休眠舱，进行次完美无梦深度睡眠，然后睡醒回家，非常舒服。
这种做梦之后忘记情况除外。
进行记忆神经刺激和复苏是顾杨最不喜欢项目。
因为人脑实在太过于复杂，记忆这种东西又没有个明确载体，所以在进行期间，往往都是不论怎样记忆，统统翻出来，在眼前过遍，直到找到他之前梦境线索为止。
科研人看着顾杨躺在休息舱里样子，说道：“给您准备薄荷糖。”
冷冰冰，令人毛骨悚然。
顾杨移开视线，走进他熟悉那间研究室。
直以来都负责他研究员、是个挺活泼性格，见顾杨来，从凳子上跃而起。
“中将来啦！”他拿着仪器围着顾杨团团转圈，然后抬头看向面无表情顾杨。
顾杨冷硬严肃脸上带着丝微不可查心虚。
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：“最近没有什出名学术讲座，刚好今早谢少校同意参与项目研究，所以干脆就放这些。”
顾杨看着这些屏幕之中像是奔涌波涛，将作乱者从人群之中揪出来漆黑阴影。
阳光之下影子黑得深沉，却点儿不令人觉得可怖。
这小鬼甚至还有空把影子捏成兔子，逗被吓哭小孩儿开心。
科研者看事物角度跟普通民众看事物角度是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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