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黎不耐烦继续应付，敲
敲桌面，提醒：“不是有急事吗？”
啊对哦！
牧沐
惊，顿时从原主人设垮塌
思考之中抽离出来，把所有项目都勾个非常满意之后，在陈黎惊愕地神情之下，匆匆签下自己狗爬字。
通常来讲，就算字再怎
狗爬，自己名字也定是爬得最好看那几个。
牧沐也样，他写别字不怎样，但签自己名字还是横是横竖是竖。
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横竖左右都看不出温柔善良在哪儿？
原主打这多差评中评还不换美容师，这明显就是在故意刁难人吧？
那真是怪不得陈黎不喜欢原主。
牧沐看着记录板，神情凝重。
糟糕。
上面写满“笑容太少”、“聊天不回”、“死板”、“不够温柔”、“发型万年如日”之类让人拳头梆硬意见，看笔迹，是出自原主之手。
与之相匹配，是对美容师乱七八糟满意度评价。
原主个非常满意都没勾，只打中差评，这个评价没什规律，大概是随意乱画。
牧沐：？？？？
牧沐转头看向陈黎。
就是。
陈黎拿手里记录板在牧沐面前晃晃，看着牧沐转过身，把记录板放到前台台面上。
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。
陈黎不认为牧沐结婚就会收敛，现在慌张并不能说明什，或许过不多久就会故态复萌。
牧沐把记录板放正。
只不过跟原主明显练过字比，他那手狗爬仍旧显得格外扎眼。
牧沐看着差别极大两种字体，头皮发麻。
他做出副急匆匆样子，刚签完就把笔扔，转头
他好像搞错人设。
但秦煜城他……
牧沐脸逐渐皱成团。
秦煜城对温柔善良女孩子人设接受得好像挺好啊？
陈黎看着皱着眉思考牧沐，估计这人又在琢磨用什理由来给他差评——这似乎是这女人乐趣来源之。
陈黎手插在白褂口袋里，脸上平平淡淡，没什表情。
牧沐重新看向眼前记录板。
原、原主……竟然是这样人设吗？
当着别人面勾“非常不满意”还备注“微信邀请语气不够可爱”这种事，但凡是个有点情商人都干不出来吧？？
不是温柔善良吗？
记录板夹着沓表格，表格封面是黑底金边卡纸，印着顾客VIP号码和名字，以及负责美容师。
负责牧沐美容师就是陈黎。
牧沐翻过封面，眼就看到整齐漂亮原主签名，还有与整齐漂亮签名截然相反、参差不齐宛如狗啃般满意度勾画。
牧沐：“……？”
牧沐愣，看向记录板上客户意见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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