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他消失之后，小姑娘
紧张也没有褪去多少。
聂深收回
视线，藏在雾气里，跟在他们身边。
察觉到自己身上视线不见，小姑娘心中松口气，抬手捏捏自己耳垂努力放松，过好
会儿，才凑到林木边上，小声问道：“那个……你们刚刚说鸾凤，是什
呀？”
林木答道：“是种妖怪。”
“你们调查她做什呀？”她问。
上背包，几步蹿到林木边上。
简直就像只跟在妈妈屁股后面试图寻找安全感雏鸟——但她胆子实在太小，连主动出声都不敢。
聂深面无表情看好会儿，抬脚跟上去。
林木转头看眼慢腾腾跟在他们后边迈步聂深，说道：“你别吓唬人家。”
聂深可有可无应声，收回视线，几步追上林木，说道：“再说些
母亲事。”
“没什……”
林木话刚起个头，聂深便倏然出现在小姑娘身边，手搭在对方肩上，把她按住，把她手上手机抽出来，低声问道：“你跟鸾凤是什关系？”
林木愣，发出声短促疑惑：“什？”
聂深把手机塞给林木，林木看眼，发现正在通话中，上边显示备注是“妈妈”。
小姑娘显然没料到还会有这样情况，她懵两秒，原本拿着手机手缩缩，仰头看着扣着她肩膀聂深，半晌，吸吸鼻子，噫噫呜呜哭出来。
“也并不解很多啊。”林木有些无奈，“你不如去问晏玄景——不过觉得晏玄景也解得不多，你不如考虑去找找那个把蜃记录下来鸾凤。”
聂深觉得有道理：“鸾凤消息呢？”
“回头帮你去查查。”林木觉这个很好解决，“这个记录在这里，她肯定来过中原，跟这边有过接触。”
聂深刚要点头，就瞥见直跟在他们身边那个小姑娘紧张得眼睛都瞪得溜圆溜圆，手里手机屏幕刚刚熄灭，脸上还带着几分焦急。
聂深微微眯眯眼，身形骤然消散，与周围雾气融为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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