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玄景后腿蹬,从大开窗口跃而出,身形迎风而涨,吻部拉长,身后尾巴甩,生出另外八条,在月光下生出利刃般寒光。
九尾狐甩尾,将房子里小帝休死死挡住,露出利爪来,满目凶戾冲幽绿色火墙之外,bao躁妖怪龇出尖牙。
帝屋看着眼前这只浑身毛毛蓬得像个球九尾狐,愣两秒,点面子都不给笑出声。
林木弯下腰,又捡起团毛毛。
窗外“噌”声响动,掀起漫天绿色火焰,将这片院落照得宛如白昼般通亮。
原本趴在旁边奶糖神情肃,他骤然站起身来,昂首盯着那片绿色火墙,嗅到股冲天血煞与凶气。
林木也猛然直起身,皱起眉偏头看向窗外,隐隐约约听到声咒骂。
这声音有点熟悉,但隔着段距离听不太真切。
”
林木也不太清楚狗子到底多久洗次澡比较合适。
不过今天既然想起来就洗洗,这两天爸爸就该到,到时候也好让奶糖给爸爸留个好印象。
奶糖不像别狗子,对洗澡这件事出乎意料配合,点闹腾迹象都没有,十分温驯任洗任搓,搓完被林木拿着吹风机吹炸毛,整只狗子都显得蓬蓬松松,比之前肥至少两圈,像个膨胀毛球。
原本林木刚见面时候给他剪那几搓毛还能找见些微痕迹,现在这团毛球整个儿炸起来,已经完全看不出。
林木满脸严肃看着朝暮火墙随着那声咒骂被压下大截,那股血煞扑面而来,带着浓重孽障因果,像是柄无坚不摧利刃生生劈开火墙,直冲而入。
个身负重大血障杀孽大妖。
这气息在晏玄景五百年记忆里闻所未闻。
是不认识妖怪。
来者不善。
林木翻出之前买来给狗狗梳毛梳子。
夏天正是狗子掉毛时节,梳下去就是大团软软白白绒毛。
林木梳半个小时,看看左边狗子,又看看右边跟狗子几乎同样体积毛,回头去找个大袋子,装起来,准备回头去学个扎毛毡什。
“掉毛这厉害,你们成精之后岂不是脱发啊。”林木边收拾狗毛边嘀咕,然后动作顿,想到狐狸好像也是犬科。
他看看自己手腕上直戴着没摘下来白色腕绳,琢磨着什时候去问问大黑这个美妙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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