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这几个城里家族。”帝屋把手里卷轴扔给走上来男人,甩掉手上血迹,转头看那个被打得奄奄息人眼,在他面前蹲下来,慢腾腾摘掉对方挂在脖子上个小锦囊。
“拿本体御凶来防帝休怨气,想得倒挺好。”帝屋咧嘴嬉笑声,把那个小锦囊拿在手里,看着直在周围徘徊几个厉鬼瞬间扑上来啃噬撕咬着眼前这人,嫌弃收回视线,转头上车。
车子很快开走,帝屋对抛在后边惨叫声充耳不闻,只是低头看着手里块巴掌大小生着难看瑕疵苍青色玉石。
玉石正闪烁着,那些灰黑色瑕疵不停鼓动,仿佛活物。
“安静点,等你怨气没,再给俩多凑点魂魄,收回
帝屋摸摸自己挂在腰间装满林木鲜血白玉瓶,这会儿瓶子漂浮起来,闪烁着浅淡微光,轻轻拉扯着帝屋往宅院更深处走去。
这血可不仅仅只能用来稳定神魂而已。
林木会想到事情,帝屋自然不会想不到,说帝休死只不过是让无所知小半妖先入为主,反正这多年林木早就默认自己爹挂,也免得小鬼跑去调查帝休到底在哪里然后把自己给折进去。
帝屋再清楚不过,像他们这种上古时神木,只要不是自裁就很难死彻底。
谁没事傻不愣登会去z.sha呢?
想你死。”
帝屋翻找东西动作顿,稍显诧异睁大眼,过好会儿,不大自在轻咳声,继续翻找起来,嘴上说道:“哪那容易死。”
林木小声说道:“那血给你,你……”
“谁要你血?”帝屋说道。
林木张张嘴:“……”
所以谁失踪没有消息,十之八.九是被阴。
扒皮拆骨被分而食之只是毛毛雨而已,多半是不会让他们死绝,那帮贪心东西可还指望着能够长长久久得到庇荫呢。
帝屋冷哼声,跟着玉瓶指引在这个占地颇大宅院里翻箱倒柜找圈,最后脸色阴沉沉拎着几个卷轴和古籍走出门。
门外整整齐齐站着三排西装男,看到帝屋从院子里出来,对院子里冲天血气视而不见,只有其中个走上来对帝屋喊声“老大”。
他背后两人正扣着个给打得鼻青脸肿男人。
不是你要吗?
“行。”帝屋从房间暗格里抽出张布制卷轴,打开扫眼,“你吃好喝好,小孩子别管那多。”
帝屋说完就干脆利落挂电话,微微眯起眼看着手里卷轴。
这是幅画着株苍青色巨树画卷。
这树帝屋再眼熟不过,可不就是他自己亲眼看着长大那棵小树苗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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