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屋被这样镇压数千年,那身为帝休爸爸呢。
他爸爸现在在哪里。
是真死,还是像帝屋样,被神不知鬼不觉分成那多份,连魂魄都拆散被镇压在不知名地方。
林木手脚冰凉,脑子片空白,直到大黑过来打开门提醒他下班,才缓缓回过神。
大黑感觉从老太太那边回来起林木就不大正常,他在林木眼前挥挥手:“你怎?”
吴归:“……”
也是。
说到这份上晏玄景也完全没有准备插手这边意思,老乌龟也不再说,毕竟晏玄景本来就只是来帮着盯那个通道,他没道理让人家帮忙处理中原这边事务。
讲白,帝屋如今在中原里只有个半稳不稳魂魄他们还拦不住找不到人家,那是他们中原妖怪太过于废物。
说出来都嫌丢脸那种。
判时候,这份因果是会算进刑罚里去。
每份刑罚判下去,因果就会减分,再过个数千年,哪怕帝屋出来,也已经找不到能复仇对象。
那那些人和妖后代,也就彻底安全。
以前没有细究过这种恩怨情仇还不觉得有多骇人,查阅番再细细想,哪怕是身为骨子里就有着斗争性妖怪,也只觉得阵毛骨悚然。
可不管怎说,如今那些毫不知情人类和妖怪,真是无辜。
晏玄景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,走前在林木桌上放个白色编织手绳。
吴归在那边抬眼看看林木,提醒道:“那个手绳戴上,九尾狐毛编,别走路上被别妖怪叼走。”
林木只觉得自己
只不过这种情况,实在不太好给上边交差。
几千年前那帮家伙自作孽就算,现在竟然还要别人来帮忙擦屁股。
老乌龟叹口气,想到自己和同僚们压根查不到帝屋到底被分别镇在哪些地方,如何处理也毫无头绪,不禁开始感到头秃。
林木坐在座位上听个囫囵,呆怔好会儿,突然打个哆嗦。
他脑子不笨。
吴归说道:“不知者不罪,哪怕他们得利也当如此,地府在审判他们时候会有恶果惩罚。”
晏玄景面无表情:“罪恶理当随着血脉流传,地府审判如何跟帝屋决定亲手裁断因果有什关系?”
这种时候大荒长大和中原长大两边妖怪思维差距就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吴归重重叹口气,实事求是:“可哪怕他杀都是当初那些人类和妖怪后代,因果也远远抵消不他杀孽呀!他魂魄被拆散过本来就不稳,在杀完之前自己就会魂飞魄散,这不值。”
晏玄景眉头微皱,对于吴归话无法赞同:“报仇有什值不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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