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着
个小姑娘进
二楼，老远就听见付霞
骂声，偶尔还有拍桌子声音。
“你们能干就干，不能干就走人，糊弄谁呢，糊弄
还是糊弄你们自己？”
带着常静小姑娘都吓得缩在拐角，低声对常静道，“等会吧，估计里面正开会呢。”
常静点点头，她继而听见个男人粗犷声音道，“付总，这不怪们，现在市面上不管是黄牛皮还是水牛皮都涨价厉害，如果还是坚持用头层牛皮，铁定是要亏本。现在不要说们这
干，所有家具厂都是这干，张牛皮分几层用，甚至国营大厂都是二层牛皮当做头层牛皮用，用合成皮革、猪皮都不是稀奇事。”
付霞道，“亏本不亏本是考虑事情，只问你，是谁让你这干？”
常静被说有点心动，冯老太方法未必不可行。
她想来想去找谁打听最合适，也只想到付霞。
第二天她就坐上去香河汽车，香河是她老家，哪里乘车哪里转车，没有比她更熟悉。
汽车路过她家镇子上时候她还要犹豫要不要下车去看看她老娘，可咬牙想想还是办正事要紧，没再下车逗留。
付霞厂子她已经来过好几次，每次来看冯磊，都要细量看看这个厂子及其厂子所在镇子，不但厂子变化大，这个镇子随之变化也很大，这里不仅只有付霞家厂子，而且还有十几家跟家具相关厂子，每个厂子少说都有百十号人，端是兴旺发达。车流来往不息，与周围几个相邻破败不堪乡镇形成鲜明对比。
又是另外个男人声音道，“是们几个人商量，都是致认为用二层牛皮是最好办法。”
“为什没通知？”
那个声音道，“们想你最近这累，想替你分担下，就没告诉你，们真是好心。”
付霞冷笑道，“你们这是替分担？你们这是害！是砸牌子！砸厂子里所有人饭碗！现在出去多少
这个镇上二层三层小楼随处可见，不是宾馆就是饭店，这些其他镇子上也有，可远没有这阔气，这个镇子除规模小点，其他方面完全可以县里比。
最大建筑是栋叫做家居体验馆建筑，她还曾经好奇跟着冯磊进去看过，1000多平米，既宽敞又豪气，不光是只有家具这些东西，瓷砖、木地板、地毯都是有。
她到付霞厂子门口，发现大门都是有安保把着，管控往来车辆和人员进出，她去年来时候还不曾有呢。
安保是识得她，这漂亮女人，想忘记真很难。
直接就让常静进去，何况又是冯经理亲妈，给人添堵就是给自己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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