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头道，“对什
对，若是潘金莲
心要闹花心，没西门庆也会有东门庆或者南门庆。”
姜还是老
辣，语中。
老四看看时间，知道这两个老头子要留家用饭，就把书放下，乖巧去做饭
。
朱老头把拎过来化肥袋放在桌子上，“这些都是最近收，要不要看看？”
“不看，不看。”李和对古玩已经麻木，去插好大门，带着两个老头下地下室，他地下室已经快放不下，这些年收上来东西是越来越多，只知道是好，但哪里好，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下晚时候，朱老头和博和尚来，进门见老四在看本《古文观止》，朱老头道，“女孩子不宜读这种雄壮古文，毕竟是男子写，境界你就跟不上，读也是无用。”
老四对老头子是极熟悉，好奇问，“那
该读什？”
“读读诗词就好，女子读诗词是再好不过。”朱老头对老四聪慧也是极其喜欢，过来总不改好为人师毛病。
“叔，你这分明是指望女子无才便是德，老封建思想。”老四对朱老头想法很是不同意，她认为读古文就是要修养，哪里就读不得。
博和尚却是在旁边接话，“你又解错意，在过去，女人读书、识字，没有施展之处，读书也就是闲差事。反正不求上进，就在闺宅看上三五本*词俗语，满肚子才子佳人、赠帕遗金风流故事。这女人上街都是拿眉梢看人，惹不少轻薄之徒，所以倒是闹不少笑话。所以后来人不问来由，才有女子无才便是德句话，也教女子少抛头露面。”
博和尚在件件瓷器上慢慢抚摸，感慨道，“论私人收藏，这京城不说，全国你也当得第人。”
“论运气，他也
老四道，“那不就是棍子打死杆，网打尽？古代人也是傻子，又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。若是正经女孩子，在家样，在外样，举止大方，不轻言笑，为何出不得门。”
李和道，“所有这潘金莲不应该开窗户啊！”
朱老头道，“这惹潘金莲开窗户什事？”
“影响大去，假如潘金莲不开窗户，不会遇西门庆；不遇西门不会出轨；不出轨，武松不会逼上梁山；武松不上梁山，方腊不会被擒，可取得大宋江山；不会有靖康耻、金兵入关，不会有大清朝；不会闭关锁国，不会有鸦片战争八国联军。没有这些杀千刀战争和不平等条约，中国说不定早就超过美国、日本，成为最发达国家。”李和本正经胡说八道，其实是夸大事件之间因果联系。
“好像挺对啊。”老四时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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