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候,李和只是随意嚼个馒头,随意洗洗,就上床。
第二天早起床就买好早餐,见老四没起来,就拍拍她门。
老四道,“等会马上就起来。”
“天冷,不用起来这早。早餐给你放灶台上,你起来自己热热。出去办个事,中午饭自己解决,去饭店吃也行,随便你自己。”
他听见老四应声好,就转身出门。
“姓朱没啥好说,是个富农,家道丰裕,人才俊雅,读点书,谁家不想他做个女婿,不过托委员长和日苯人福变成流民,现在跟样穷家破户,无财身轻。这博和尚也是倒霉,还没到百二十分得意呢,大清朝就没,否则那也是光可烛天,声可掷地人物。”
李和感叹道,“时也命也。”
“命?再算命,他们命也比咱好。你感叹个什劲。只能说他们前半辈子把后半辈子运气用光,祖上也没积德。至于功名富贵,悉由命走,丝毫不能自主。”
“说对。”李和想想真对,李老头这些人是总人口百分之地主、买卖、资本家,不管怎样,他们至少潇洒过。
至于其他百分之九十九人怎活,怎死,上层是体会不到。
白从外面捡回来个逃难,倒是生男女。”
李和很是震惊,他从来没有听李老头这些人说过,敢情这李老头说他以前多风光,都是吹牛,只都是他哥哥风光而已。
他现在也分不清秦师傅说是真是假。
“秦师傅,你说这些真没听人说过,以前只知道他俩家挺阔气人家。”
“你没问啊,怎说!哦,那现在是多嘴。”秦师傅转身又要走。
废老劲才把车子点着火,车子慢慢悠悠往寿山饭店过去。
饭店门口,毛
个人内外割据、军阀混战、人均寿命35岁,文盲率80%时代,李和想想都是屈辱,不堪近代史啊。
雪下越来越大,李和脚在门廊地上左右挪腾,慢慢踢开大片雪,露出湿漉漉地面,他似乎想找找看,这里是不是真曾经有那大滩血迹。
阵冷风吹来,他打个寒颤,左右抬头看看门梁,好像有股阴冷气息在包围着他。
他心里大骂秦老头,奶奶个熊,没事跟他提这些个干嘛,弄得他心里毛躁躁。
似乎忘记,是他缠着秦师傅讲。
“别,秦师傅,能不能次性多给说点。好多事情真不知道。”
“不说,嘴碎。”
李和诚恳道,“秦师傅,麻烦你,你过嘴瘾,不能把撂半道啊。”
“那再说谁?那个姓博和尚?”
“那朱师傅也可以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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